第19章
道:“朕诏书上征辟的是他周景阳,你周伯阳凭什么代他拒了朕的诏命?再者这番诏命下去,可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接的,不是朕苦苦相逼。”
顿了顿又道:“卿家当年拼死拼活考进士,不也是为了做官么?怎么自己做得,倒压着弟弟不给做……哦,也不是,你家十郎就被你荐上来了。这就是爱卿不是了,都是弟弟,怎么厚此薄彼呢?”
周曦脸上已经褪去了情事过后的晕红,惨白一片,脱口而出:“六郎那般心性哪做得官!在家里有甚么不好,我难道短他吃用不成?!”
聂铉闻言一愣,继而噗嗤笑了出来,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笑得乐不可支。
好一会儿才道:“你竟是这样想的?哈哈哈……你家六郎没掐死你这个大哥,就不算是不悌了。”
周曦不知他笑得什么,只是白着脸,越发觉得身心疲惫。
又听皇帝笑着问:“你这般心思,和你家六郎说过不曾?”
周曦抿了抿唇,只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闭了眼喃喃道:“说了他也不懂……再者说,我做大哥的,自是为他考虑。难道、我难道还能,不是为了他好么?”
“那就是了。”聂铉总算笑够了,舌尖十分情色地舔过他那能盈起一汪水来的肩窝,慢条斯理地道:“你不和他说,又怎么知道,他会觉得你是为了他好?”
周曦闻言一愣。
又听皇帝缓缓道:“他早就恨死你这个大哥了。”
第二百零二章
周昶在宫门前,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