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带的意思。
陶锦知道,怀七抗拒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他每日都将衣襟裹的很紧,
若是襟令长些,
怕是要连喉结都要遮挡住。
他将身上每道痕迹都视为耻辱,不愿让外人窥见一点。
此刻,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威胁,男人屈辱地抬起头,瞳光颤动。
落日余晖为怀七镀上一层柔和金芒,即便无人敢抬头,他依旧情绪紧绷,且厌恨。
陶锦无言勾唇,冰凉剑身拍了拍男人脸颊,似乎在夸赞他是条乖狗。
怀七身上汗津津的,冷风吹过时,肌肤不可抑地泛起层鸡皮疙瘩,但红玉小坠却因汗水贴在身上,未动分毫。
陶锦揶揄道:“看来你很喜欢它呢。”
很艳的颜色,剑尖拨动时与残阳交晖,光芒璀璨。
本想就地玩一下小狗,但看着怀七脏兮兮的模样,又同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顿时失了兴致,扔下长剑转身离开。
身旁宫侍连忙跟上,李令与那群侍卫这才看向怀七,只见男人同见不得人的姑娘一般拢起衣衫,沉默捡起地上腰带,这才抬步跟上。
时隔几日,陶锦再度留了怀七侍寝。
洗去身上脏污汗水,他与寻常一样跪在榻旁。
陶锦瞧他如此便想笑,刚才在校场时还有些活力,一回到寝殿便死味浓郁,那股不情愿快要溢出来了。
掰过男人下颚,陶锦道:“自由的滋味如何。”
她可是连着□□日未给怀七脚腕上镣铐了,还允他碰些刀剑练手。
烛火跳跃,怀七眸底带着讥讽,说出的话也带着寒意,“殿下觉得,奴有自由吗。”
所谓自由,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场游戏,予他短暂解除枷锁,换来更多奴役与戏弄而已。
陶锦并不气恼,她觉得太医说的有道理,怀七心绪郁结,该适当让他远离自己,寻些别的事做。
看看,如今在外野了几日,说话都有精神头了,也敢怼她了。
指腹揉着小狗的唇,陶锦满眼促狭,“这么说,比起这种自由,你更愿意戴上镣铐,每日跪在床榻等本宫临幸。”
论曲解本意,她很有一套的。
怀七失语一瞬,陶锦顺势继续,“既如此,你往后不必再去干苦力,也算如了你的愿。”
她打算令怀七一同去秋狩,皇家猎场就在京郊,可秋狩项目众多,足足要待上五日,若是独留怀七一人在府邸,回来时怕是连他的影子都见不到。
陶锦知晓,怀七逃跑的心思可从未断过,给男人自由这几日,他每日从校场离开的时间都会往后错半刻,大概是在计算侍卫巡查的时间地点一类。
这可是怀七的老本职,若叫他发现纰漏,说不定真能跑了。
她点了点床榻,示意男人上来。
怀七望着她的手,停顿几瞬才抬膝行来。
当初只用过一次便收起的止咬器被重新拿出,陶锦亲自调到最紧,看着他轻颤的睫羽,忍不住俯身吻了一下。
很好看啊。
陶锦心间愈发满意,酷哥配止咬器,瞧着便令人赏心悦目。
怀七左手也有层薄茧,干了几日的活,此刻磨得有些红肿。陶锦指尖轻轻刮过,带起一阵酥麻痒意,又翻出一罐药膏令他自己涂上。
怀七虚握瓷瓶,止咬器遮住他大半面容,只能瞧见他垂下的眼睫,沉默半晌才挖出药膏,却迟迟没有涂。
“涂啊。”陶锦催促,不理解他在犹豫什么。
男人呼吸粗重,极力压抑着情绪,才挖出药膏朝后涂去。
陶锦愣住,下意识去拉住他手腕,“你往哪涂?”
她动作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