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息,伸出手由他们来诊脉。大夫要问什么,她几乎都倒背如流,于是和缓开口,把他们要问的答案提前说毕,留下大夫们卡了一卡,末了,说的都是一样的话,医术不精,别无办法。
钟宴送了大夫们出门离开,回来时,稚陵又已拾起精致小巧的银剪子在剪窗花。她垂着眼,唇角弯着温柔的笑意,笑说:“看来看去都是一样的结果,与其每日奔波……你不如陪我剪几张窗花来得实在。”
钟宴缓缓地走近,在软榻另一侧坐下,喉咙却一哽。半晌,他垂下眼说:“好。”
说着,拿起笔,在红纸上勾画起花样子。他画画得好看,描花样子也触类旁通的好看,稚陵间或抬头看了一眼,他画这年年有余画到一半,却不知在发什么呆,她伸手推了推他:“这抱鱼的胖娃娃……也能把你的魂勾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