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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时,又能在众人面前为了严灏踩着我的脸维护她。
她没想到过,有朝一日会有来乞求我爱她的时候,所以气愤恼然我的无动于衷。
我依旧冷淡,甚至于不想施舍给她任何的脾气,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三日之后和你爹一起随我去丞相府,将此事给说明了。”冷漠让她窒息,她大口着呼吸着像是一条难以呼吸的鱼。
那双包含绝望的眼凝视着我,好久好久都没有移开目光。
她等待我的怜惜,等我一句诓哄。
就像每一次她生气离去,我都会立马追上去轻声细语的哄她。
可惜,不能如她所愿了。
我站了起身,冷漠如冰赶人,
“三日时间考虑,如是不同意你与我之间是真的不须再见了。”这样的话让她崩溃,她失魂落魄地问我,
“你对我现在仅仅只是需要为你解释的关系?其他半点心意都没有了?”
我淡淡的应声,招手让人送她出府。
临行前,她阴沉沉吼,
“我不会让你娶她的!阿彻,你说过你永远是我的!”
7.
陈诺晚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的坚决,她才走后没多久。
街坊四处便流传出了她与严灏和离,将严灏赶出陈府的消息。
我无心在意她是何作为,只想快些与丞相解释清楚设计害她与我无关,将安凝迎娶进门。
安凝几次传信来,迫切的想要见我一面。
我安抚她,三日之后便能与我光明正大相见了。
三日之后,我带着聘礼再次前去了丞相府。
陈家如我所愿,答应同我一起去和丞相解释明白。
可来的人却只有陈诺晚一人,她目光隐忍克制,淡然道,
“就我一人便够了,只有我最清楚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我想她也许已经想明白了,放过彼此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没想到,就在前往丞相府的路上出现一批刺客。
当我看清刺客剑上属于陈府的标识时,我才明白,她还是没能放下。
我被刺客打晕,醒来时发现自己荒郊的一处宅子里,只有我与陈诺晚两人。
我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觉得浑身无力,挣扎了两下竟然没有坐起来。
喉咙像是铁锈一般刺痛,我沙哑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放我离开!”陈诺晚端水喂我喝下,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轻声细语道,
“要不要再喝点水?我去给你端来。你昏迷了整整三日的时间,已经错过与丞相交谈的日子了。”三日,我竟然昏迷了三日。
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我愤然将她手上的杯盏摔掉,恶声道,
“陈诺晚你疯了!你对我到底用了什么药,害我全身无力!”“你以为这样就能破坏掉我与凝儿的婚事吗?!凝儿自会前来寻我,你不会得逞你!”
杯盏摔成碎片,她怅然地俯下身捡起碎片。
碎片划过她的指腹,留下一道血痕,她举起手指泪声道,
“哥哥,我手指被划破了,好痛。”
方才我明明见她自己用碎片划伤的手指,现在同我哭诉是想博得我的同情?
永不可能。我冷眼待她,冷漠道,
“我让你放我走!疯子!”她浑身一僵,手指按压在伤口上自嘲道,
“对!我就是个疯子!都是被给你害的!”
“过去你见到我受伤,都会心疼的,为什么现在却视而不见呢。”她的语气流露出浓重的怅然,明是在怒,眼却又在流泪。
“我说过了,你别想娶她,也别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