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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才想起那日她离府留下的话。
原来不是气话,原来她一早就计划好了今天这一出。
庄子附近布满了她培养的刺客,只要我踏出宅子一步便会离开追来。
这些刺客不敢伤我,这是她下的命令。
宅子每一处都被她打理得很好,她每日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断绝了我和任何联系。
她说,“阿彻,上一世是我的错,所以这一世让我改过自新重新守护你好不好?”我冷笑道,
“守护?看到宅外的刺客我就会想起宋府惨遭杀害的那夜,这就是你所谓的守护?”
她几次被我的话中伤,却也不肯放我离开。
一边说是愧疚,说她现在才发觉自己爱上了我。
却又那么自私,不在乎我感受的将我捆在她身边。
整整半月的时间,我尝试过逃出宅子,可每次都被刺客抓了回来。
陈诺晚发现我要走,哭得很伤心,她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阿彻,若是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你会不会就因为责任而留下了?”
我厌恶地说,
“我与你永不可能有夫妻之实!”她抹掉滚落的眼泪,怔然点了头。
吃过晚饭之后,我忽然感觉浑身燥热不至。
当即联想到了她的话,看着那晚饭让我震惊,她竟然给我下药了。
我一头扎入冷水之中,用力地呼吸着。
就在此时,她进了屋内。
她伸手带着我揽住她的腰,扶我到床上,细细密密的吻唤醒了我的意识。
我睁大了眼却无法推开她,她在我耳边吐气道,
“你不是想回京城了吗?今晚之后我们便回京城去,到时我们就成婚好不好?”“我知道你心中有那个安凝,我不在乎。我能接受你纳她为妾,但是你的妻子只能是我。”
“阿彻,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每一句都撞击着我的心灵。
她慢慢地解开我的衣衫,爱惜地抚摸过我的全身。
我心里在抗拒,浑身在颤抖,嫌恶地说,
“晚晚,你一定要让我们到此生永不相见的地步吗?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已经没有你了。”她动作顿了顿,僵硬地笑道,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性子,今夜之后一定会娶我的,哪怕你不爱我。”说到最后一句,眼泪同话一起而出。
滚烫酸楚的泪滴在我的胸膛上,她俯身吻了下来,含糊不清地说,
“对不住,原谅我的自私。”含泪的吻袭来,她手紧紧攥成一团,在犹豫在挣扎。
最后,她松开了我,为我穿好衣裳送去了京城。
郎中给我开了解药才将药效给散下来,我恢复之后立即去了丞相府找安凝。
丞相见到我喜出望外,连忙带我进了宫内。
到了宫中我才知道,安凝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寻找我下落,求皇上将禁军借她来寻我。
皇上不允,她便在殿外跪了整整三日。
见到我时,她有些恍惚。
我连忙扶起了她,她一头扑进我的怀中哭诉,
“我就知道,你没有扔下我。”
“抱歉,我遇到了些事情,凝儿,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我们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那颗跳动的心。
她跪了好久,身体也有些吃不消。
我蹲下身将她背了上去,慢悠悠往宫外走。
她关切问道,
“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我将京城翻遍了寻你都没有找到。”脑中浮现起在被陈诺晚囚禁的那些日子,我选择了隐瞒。
笑着说,“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