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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从来无用,没法给他什么。

    先前在床事能给他带去一点欢愉,才终于换到他对我多看几眼,甚至变着花样赏我嫖资,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兴致缺缺吃过晚餐,看完电影,江秋昙将我送到家门口。

    我与他告别,笑容撑得勉强,不愿被他发现异样,匆匆扭过头想下车。

    捣弄两下内拉把手,发现车锁没开,我回头想提醒他,却见江秋昙稍稍倾身过来,撩起我额前细碎刘海。

    “你就这样走吗。”

    我有些无措,看着他发起呆。

    他见我眼神怔愣,心情好像有一丝愉悦,嘴角勾起的弧度比先前几次都要来得明显。

    江秋昙笑意极浅,手指穿进我发丛,拖住后脑勺,与我交换了一个潮湿粘腻的吻。

    他先是盯住我双眼,而后椅座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听到声响,他没有放开我,边吻着我边垂下眼睫,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定定看了几秒,再掀起眼皮,目光掠去车窗外的某个方位。

    也许是直觉作祟,我循着看去。

    等反应过来,简直要惊出一身冷汗,喉中呜呜哀鸣,手抵在面前坚硬胸膛,死命将他推开。

    我头脑一片浆糊,根本无法组织语言,手指颤抖指向窗外:“兰兰、兰兰,秋昙哥哥,你和我……我们……”

    不知从何时起,文殊兰已经站在公寓楼底,穿着一套运动服,好像刚从外面夜跑回来,双手懒散插在裤袋,斜倚在瓷白石柱。

    他应该认出江秋昙的车型,眼睛直直看向我们所处的这个地方,像是将车内情形一览无余。

    一束刺目灯光照在文殊兰那张秀致脸蛋,好似曝光过度的废弃照片,看不出他是在微笑,还是面色沉郁,眼神阴冷。

    我手掌覆在车窗,由上至下抚摸,不抱希望地问:“这里有贴单向膜吗?”

    “为何要贴?他要看,就让他看清楚。”

    江秋昙语调冷静,仿佛被撞破的不是亲热现场,而是什么乌龙误会。他明明偏爱文殊兰,此时却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甚至将我脸掰回,微垂着眼睫,又含住我嘴唇。

    我是喜欢与他亲近的。

    可是,可是……

    我怔了怔,还是推开他。

    江秋昙有些意外,眉头挑了一挑,以那种带有征询意味的语气说:“不愿意吗?”

    我焦虑咬住下唇,却也理不清心里情感究竟如何。

    或许我只是太害怕文殊兰作弄我的手段……虽然他知晓我与江秋昙的苟且,但毕竟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万一将他激怒,我该要如何对江秋昙解释?

    江秋昙看着我,眸光暗了暗,低声说:“别咬。”

    我连忙松开牙齿,唇瓣被我撕咬到破皮,传来阵阵鲜明痛感。他喉结滚动,拿指腹轻按在我唇瓣,一遍遍地摩挲。

    “都流血了。”他声音更低,“舌头伸出来,自己舔一舔。”

    说归说,江秋昙浑然没有移开手的打算,我这一舔,把他修长手指舔得濡湿,指甲盖泛起一层淋漓水光,很是情色。

    “怎么还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愈发靠近我,呼吸益发沉重,“就让我帮你,你不愿意吗?”

    顿了顿,他在我耳边唤,“一粟。”

    尾音是微微克制的下沉,断在最恰到好处的一个点,不拖泥带水,利落的缠绵。

    “……愿意。”我最终还是举白旗投降。

    江秋昙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喊我,这次难得破例,足够让我沦陷其中,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轻轻垂眼,本应沉醉在这个吻中,但不知为何,竟又想起文殊兰。

    其实刚才我完全不必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因为近日来,文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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