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省略若干】
我看看他,又看看江秋昙,心里阵阵发虚,嗫嚅说道:“你们……都不要再耍我了……”
文殊兰怔了怔,旋即笑意更深:“耍你?我不是在疼你吗?”
说着他瞥了江秋昙一眼,恍然大悟。
“啊,至于江哥……别听他现在义正辞严,你过去摸摸他,再亲他两下,他就也舍不得了。”
我见文殊兰要把我推给江秋昙,吓得连连摇头,死也不肯过去。
怎么可能摸一摸,亲一亲就能哄好,他刚才那个架势,简直恨不得当场将我毙命。
可是敌不过文殊兰力道,我最终还是以赤裸的低贱样子,跪伏在江秋昙面前。
“……学长?”
我已经不敢喊那个亲昵称谓,手悬在半空,犹豫着不敢触碰。
现在满脸泪水,仰头看他的情形,像是重回当年烈烈夏日。
可惜到底有很多东西不一样了。
江秋昙轻弹指尖,积聚的烟灰落在我手背,烫下一点红痕。
我反射性想缩回手,但忍住了。
“学长。”我咽咽口水,逼着自己说,“我帮你摸一摸……别生气了……”
江秋昙始终没说话,不知抱持着什么态度。
用力眯起眼,他的面容依然模糊不清,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始终像隔着层面纱,朦朦胧胧,影影绰绰,难以洞悉真实情绪。
【省略若干】
不要被江秋昙看见……
这种丑陋痴态,我真的不想被他看见。
太丢脸了。
实在太丢脸了。
可无论我如何祈祷,头还是被再度抬起来。
江秋昙已经把烟按熄,俯身看我,双眼近在咫尺,不复死水无波,好像闪烁着隐忍的怒火,却又被莫名的欲望充斥,烧得滚烫发亮,快要将我灼伤。
“方一粟。”他喊我的名字,“约炮滥交,是不是很爽?”
“……”
“只要是个男人,就随便哪个都可以?”
我如鲠在喉,动了动唇,良久才憋出一句苍白无力的回应:“我只想要……你。”
江秋昙微微眯眼,唇角扬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是无声的讥嘲。
我知道他不信。
撒了这么多谎,一个不够,就得用另一个去圆,此时此刻,我终于自食苦果。
【省略若干】
“必须要选一个呢?”
刘海被拨开,我迟钝转动眼珠,看了看文殊兰,又吃力侧过头,看向身后的江秋昙。
一个是料峭春风,一个是清宵明月。
春风留不住,明月攀不起。
无论怎么选……其实我都是一无所有。
【省略若干】
第25章
不配
夜里不知折腾到几点,迷迷蒙蒙感觉有人在为我清洗身体,耳边似也有隐约的争执声响。可我实在太困,眼皮累得掀不开,就这样昏沉睡去。
偌大的奢华客厅,女人坐在摇椅,诵读戏剧。
窗外是将夜暮色,残阳镀在她侧脸,勾勒出一道明暗交错的分界线。
“……最好的好人,都是犯过错误的过来人。”
莹白手指捻着书页,许是察觉到我目光,女人扭过头,对我微微一笑。
“一粟,怎么这样盯着我看,是谭姨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呆了一呆,有些害羞别开眼:“没、没有……就是在想,像谭姨这样的好人,也曾经犯过错吗?”
她沉静片刻,语气温柔如常,却似带一丝哀意:“当然,人都会犯错。可惜并非所有的过错都能弥补,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