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死死盯着自己蜷缩起来的脚趾。
在这时候宁川不可能让葛誉说出什么反悔的话来,“想想时间,你想一直跟我耗着吗?”他压着声音嗤道。葛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到底是想与宁川彻底将关系断个干净的念头占了上风,一时间情绪倒稳定下来,他腿间的私密在镜头前一览无遗。“说话啊,之前不是还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嘛,说啊!你比普通男人多出个什么,嗯?”
“穴”男人轻声咕哝着,整张脸近乎都快红透了。他的声音更是含糊得叫人听不清。
宁川的舌尖顶了顶犬齿,“你准备让人用你多出的穴播种怀孕是不是?”
并不十分习惯听到这种话的葛誉皱紧着眉,生硬局促得应了一声。只不过是留下些影片而已,等之后他迁居国外也不会去繁华的大都市,或许会和父母住在偏僻的农庄里,远离网络与人群,这些对他而言也就成了无足轻重的过往。就算是没办法参与集体性的工作他也可以去往深山或是无人岛,去世界各地探寻古迹。“尽快让我怀上吧”他垂着视线,低低得顺着宁川的话说道。
“这么小的声音,谁知道你说的什么呢?”宁川是听见的,多日来的烦躁在此时一扫而空,连带着眉眼间也重染上过往几分漫不经心。他甚至不自觉得逼近过去,将葛誉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尽收眼底,宁川俯身凑到男人耳边低语:“自己把穴撑开求我啊。”他视线瞥向男人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快点,葛誉快点。”宁川催促起来,“说你想要我想跟我做爱,快点!”
葛誉拉开了与宁川的距离,可很快对方的手便抚上他的后背,激起一连串的凉意。男人在短暂的安静过后,伸手按下了宁川的动作。他将宁川的手牵至腿间,将雌穴整个儿贴上对方热烫的掌心。他虚扶着宁川的手臂,“宁川”葛誉轻声唤道。
胸口沸腾着像是快烫坏血肉,连宁川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男人这么轻易给勾上的。他俯下身,嘴唇几乎快贴上男人的颈窝,近到能嗅着葛誉身上淡淡的皂味。宁川反射性得抽开了与葛誉之间的距离,神情犹带焦躁。还没等宁川缓过劲来,只感觉肩上一沉,是葛誉两条手臂环了上来。
男人稍抬着下颚,在宁川颈子上亲了亲。“别戴套”
宁川将葛誉一双手臂拽了下来,喉咙里似是挤出了声恼怒的咕哝。他泄愤似的咬上男人的嘴唇,蛮横且笨拙。他一手箍住葛誉的腰身,另一只手则将自己的裤头扯了开。
毫无前戏的顶入痛得葛誉一时有些缓不过来,他放松了些攥着宁川袖子的力道,干涩的穴腔却始终放松不下来。宁川也察觉到了这点,颇有些不满得在男人侧颈上狠狠啃咬起来。他按在葛誉后腰上的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肏弄的阴茎几乎每一次都会顶到穴腔尽头的软肉。这也是难怪,男人的雌穴发育得并不算好,浅窄得几乎每次都能顶着里头的宫口肉。
而那带给葛誉的只会是叫人冷汗津津的钝痛。葛誉不得不往别的事上想想以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声音嘶哑,带着几分吃痛的打颤:“记得买验孕棒”越早发现,服药流产的成功率就越高。葛誉自觉是个极能忍耐的性子,总归能将这一坎熬过去的。
第九章
依旧是无法接通的电话令潘奕梵开始有了一些不太好的猜测。距离葛誉音讯全无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多星期。原本他以为葛誉或许是出国搬家的事情过多无暇抽身,但一星期前潘奕梵接到了葛誉父母的电话询问葛誉的去向,这才令潘奕梵起了疑心。
葛家二老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往国外,甚至连住着的农庄都已弄得七七八八,却没有等到葛誉。潘奕梵去葛家的公司看过,代理董事早早便已经接手了工作,交接完工作的葛誉却不知去向。潘奕梵心中有一个不怎么令人感到愉快的猜测,却是最为合情合理的可能。他猜,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