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是葛誉又一次熬不住了,转身就忍不住回宁川那儿继续伏低做小。
潘奕梵不是个憋得住的,即便知道光凭这一点就找上门着实有些蛮不讲理,但他还是去了原本葛誉租下和宁川一块儿的地方,但那里却已经转租。从新租客那里要到宁川的电话后,潘奕梵就直接拨了过去。“葛誉在不在你那里?”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问出这句话的,要说的话大概是怒其不争与失望占了大部分。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他在不在我这儿管你什么事?”
“如果他在你那儿的话,你帮我带一句话给他就行。”潘奕梵的语气谈不上好,“告诉他,既然已经这么选择了,就别后悔。”他挂掉电话,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将自己作践到这种地步,潘奕梵平缓了好一阵才勉强压下情绪给葛誉的父母打去电话代为报个平安,推诿说是葛誉工作繁忙还得一阵子才能过去与二老见面。
那头被挂了电话的宁川放下手机,“挂断了,你的那个朋友。”他视线瞥向身前的男人,葛誉浑身上下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犹如离水的鱼一般急促粗重,他的动作绵软又迟缓,却仍然企图侧身合起双腿。宁川的手指轻易便没入男人湿腻的雌穴,那里充血成淫糜的熟红颜色,只不过稍微翻弄两下就猛地泄出淫水溅湿了床单。“高潮个不停啊”
“住、呃”葛誉头发散乱,额头上满是热汗。“等一下等一下”他语无伦次得呜咽,被宁川手指奸弄的屁股耸动颤抖。原本就生得位置不深的子宫甚至轻易被指尖触及,怪异的疼痛混合着激烈翻涌的快感逼出失禁一般的淫水。葛誉攥着被单的手都在发抖,神情更是恍惚。
宁川伸手掐着葛誉的腰将人拽近,缓慢得将阴茎顶入进去。“唔呃”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吟,宁川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宫口软肉,却还余下一半在外头。那种还在往里强行塞入的感觉令葛誉的呼吸都在发抖,浅窄的雌穴被塞得饱胀变形的感觉让葛誉手脚发麻,“不要动了真的,不能那里要坏了要坏了!”宁川耐不住性子,哪里又会理睬葛誉的话,他狠狠往里撞进去,终于是将整根鸡巴都肏了进去。
“看到没,肏进去了。”男人的下腹被顶得微鼓,没过多久前面半勃的阴茎便因为被压迫到了膀胱而淅淅沥沥得尿出水来。
那该是痛的,可葛誉却又尝到了从未有过的颤栗,像是骨子里的瘙痒被狠狠刮过,激起每一寸血肉的躁动。宁川的阴茎本就可观,每一次撞进去都碾着子宫的入口,刺疼的酸软感令葛誉恍惚间没了下半身的知觉。葛誉有气无力得发出些零零落落的呻吟,脑袋里面的画面还卡在宁川早上进屋时发生的事情。
即便是做爱,葛誉也很难保证自己的身体能够放松下来。所以在宁川提出要用些凝胶软膏做润滑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在干涩的情况下做那档子事对葛誉而言是难熬的,而且弄下来难免会肿痛异常,更延长与宁川呆在一块儿的时间。
宁川甚至是把东西递给他,让葛誉自己动的手。
原本清凉的啫喱凝胶抹进穴内就融化成了湿腻的汁水,却渐渐升腾起难以言喻的热辣感。葛誉几乎能感觉到穴肉痉挛一般的异常收缩,他甚至忍不住用手抚慰雌穴,妄图平息那股不正常的热度。他的记忆在那之后就近乎空白,只知道浑身力气都像在被一点点抽干似的。葛誉只感觉身体像是根紧绷的弦,随时都会因为一次拨弄就断裂开来似的。
撑满了小雌穴的阴茎慢慢抽出,又在临离之际凶狠得全根顶入。肏弄的频率开始加快,干得已是半失去意识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含着哭腔哀叫起来。“坏了啊要坏了要坏了”他扭着屁股本能得妄图从鸡巴上挣脱开去逃离被播种的过程,却是被按着腰干得更狠。
“老子在给你下种啊!你跑什么!”宁川死死压着男人的手臂,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