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澎湃的自由。

    他们去骑马，拍了张歪七八扭差点要掉下去的照片，幸好古昀及时把他捞回来，牢牢把他护在怀里。

    夕阳下，贴近的体温变得炙热，呼吸不知不觉地纠缠在一起，胯下的马儿也发出轻声抗议。

    他们骑累了便下马去散步，古昀伸出一只胳膊揽着他，给他引路，带他沿着一条满是槐树的小路走，十指交握，晚风里都是槐花香。

    走到尽头，是一处小型露营地，古昀说这里知道的人不多，环境很好。

    他们买了几个小烟花棒，也没什么仪式感，单纯是想玩玩，两人就很自然地蹲在路边，在夜色的笼罩下点燃，让舒青尧看着模糊的光亮，随自己的手而滑动出轨迹。

    相机里的他幼稚得像个小男孩，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吃过简餐，舒青尧买了个冰淇淋。

    奈何他的免疫力有些混乱，碰到凉的东西也会过敏发痒，古昀就只好帮他拿着，逗弄他像小狗一样伸舌头舔自己手里的冰淇淋，舔得唇瓣红润，边埋怨着，边往他身边凑。

    古昀无端觉得心里发痒，张了张嘴，却按捺下来，只是握住他冰凉的手帮他捂热。

    舒青尧的眼前是一片虚影，可在古昀身边，他的世界好像充满色彩。

    古昀一直和他十指相扣，从不离开他半步，永远在左手边最令他安心的地方。

    他会亲吻他的手，告诉他现在身处何地，也会给他盖上毯子，陪他看模糊到没有影子的日落，告诉他海鸟如何划破黄昏，鱼群在澄澈的水底有什么颜色。

    他们找到了一片连山崖都算不上的地方，周围都是玩跳水的人，欢呼着“扑通扑通”往下跳。连栽缒薪请联鎴峮015柶363638044o

    他们坐在石头上安静地听着风，在淡淡的月光下乘着夜色，感受着虫鸣和海浪的节律。

    舒青尧感到有东西落在他手背上，痒痒的，古昀告诉他是一只白色的蝴蝶，拿出相机抓拍了这一瞬间。

    古昀在努力用除了视觉以外的任何事，让他感受到生命。

    舒青尧觉得心中无比畅快、那是自由所带来的，无比充盈、那是被爱才会有的。

    古昀一直握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他感觉自己像被好好珍惜一样，这种感觉很强烈，能够同时用难舍难分和小心翼翼来形容，浓烈而克制，不矛盾，不冲突。

    月光下，古昀轻声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低沉的嗓音磁性十足，舒青尧很难琢磨明白他的语气。

    很复杂，夹杂着一些他不知道的苦涩，甚至是哀求意味。

    他想，他们正相爱。

    于是他伸手把古昀揽过来，不是很准确、但是很果决地吻了上去。

    唇瓣交融的温热，让他一路融化到心尖，呼吸短促地缠绵，让他忘记了时间，只觉得晚风微凉，卷起衣角，温柔地拂来拂去，在向他们道贺。

    舒青尧并不觉得古昀在弥补什么，他自始至终没有这种想法。

    古昀把失忆的他宠坏了，让他觉得，这就是爱最原本的模样。

    舒青尧感觉浑身燥热，恍惚间恢复些清明，这才发现古昀的手不老实，一直对他又亲又摸，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他艰难地把自己跟古昀分开，喘息着控诉，“你能别摸了吗，这么多人呢。”

    他忍不住暗骂古昀真是个大色狼，那双手伸进他衣服里一直又掐又揉，动作色情极了，尤其是胸和腰侧，舒青尧觉得自己要被摸破皮了。

    古昀依依不舍地停下来，又用鼻子顶了顶他颈侧，深吸一口那檀香之下隐藏的浅淡竹子味，迷恋地笑了，“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控制不住。”

    然后一口含住他的喉结，又舔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