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显得这把腰细得很,细得好像一根摇摇摆摆的水草。这么美艳的小寡夫,身段又好,天天在村里晃,跟一块大肥肉似的,真想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哭丧声缓了,自从报丧之后,这些儿女就在这里不眠不休地哭了三四天,人都哭干了,哭一阵,就要爬起来喝两口热茶水,补充刚才流失的水分。现在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不得不休息一下。只有专门哭丧的那个哭婆拿钱办事,还在叽叽歪歪地干嚎。
遗体在大堂上,矮小的老人,装在一副巨大的棺材里,看起来有些不协调之感。
姨奶奶安详合眼,上半身穿着夹袄罩衫,下半身穿着棉裤和罩裙。身上披上织金的被褥,下面垫着织银的毯子,露出的手指上戴着金戒指,周围摆着线香、钱纸、锡箔、红烛,还有鎏金的法螺。
丁盏停住脚步,朝着遗体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淡灰色的脸庞,眼眶深陷下去,皮肤上布满零星的老人斑,即便是这样,也看得出年轻时的芳华。
趁没人注意,他把一个红纸包推在神台下面,里面装着一些钱钞,聊表对死者的哀思,怕别人不收,因此塞得比较隐蔽,也没有在红纸上署名。
自打丁盏进大屋来,李延霸一双黑眼睛就没离过他,走到他身后,不知道他看什么,竟然看得这么入神,丁盏转过头来,两只漂亮的眼睛居然还是红红的,含着水,李延霸不由得皱眉道:“你哭了?”
想必这小寡夫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见都没见过几次,也能触景伤情,哭成这样。
“没哭,你走开。”
这么多人,他知道丁盏怕了,怕别人看出他们的奸情,但他又见不得丁盏落泪,找了个角落,抓了一把红薯糖塞在他手里,哄着说:“别哭了,行吧,吃糖,吃!”
丁盏把手里的糖紧紧地攥着,压低声音说:“你刚才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还要我夸你是不是?”
李延霸被他数落,心里已经极其地不快,眯起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心肝,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然而去杂物房取东西的时候,丁盏这个骚货又跟上来了,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默默地没有讲话。
李延霸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心想刚刚还爱搭不理的,现在反倒献起殷勤了,不过他倒是十分地受用,故作冷漠地问:“怎么了?”
“你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得太张扬,那样不好。”
天知道丁盏做了多少永世不得超生的噩梦,梦见被人家抓起来,绑在石头上,扔进河里。
“原来你是怕这个?”李延霸一把握住他的手,大拇指在手背上摩挲了两下,挑眉反问:“有我在,谁敢动你?”
“那可不一定,”丁盏搂着他的脖子,说,“把裤子脱了。”见他不动,竟然撒起娇来了:“脱呀……”
李延霸装模作样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地反手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的刺青,缓缓露出坏笑道:“刚刚还哭,这下怎么又不怕了?”
“这样多刺激……”
外面人多喧闹,这里面却又安静极了,隔着薄薄的一扇小门,李延霸把他抱起来,后背贴在门板上,额头抵着额头,用嘴去咬他的嘴,把舌头伸进去,玩弄小寡夫的舌尖时,吃到红薯糖的甜味,就知道小寡夫把糖都乖乖吃进肚了,真听话,真可怜,刚才他战战兢兢的还不知道心里有多害怕呢。
李延霸被他勾得头脑发热,亲得更加用力了,把手探进下面,抠了两下,发现他后洞全湿了。
“嗯……轻点……别乱摸!”
比起从前还有些紧涩的身体,李延霸发现他被疼爱了这么几次后,稍微爱抚几下就会动情湿润,身体酥软,呼吸潮热,简直是越来越适合被鸡巴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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