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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骇人听闻的杀人案,住在村尾的一个刁民交不出粮食和税款,性起闹事,操起一把刀子乱砍乱剁,居然砍死了十几个官兵,身上都被枪打成筛子了,肠子喷涌得像瀑布,双手还在机械式地挥舞,嘴里喊着“老子杀了你们”,状貌狰狞,给在场的人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为了保护弟兄们的生命安全,方自儒从百忙中抽身,亲自佩枪,来这里督察缴税的工作,以表对民生的重视。

    今天并不是例行缴钱的日子,他们又来了。在元贞村生活,服管永远是第一紧要的,但是再怎么服管,压榨人也要有个限度。

    等官兵进来时,丁盏已经准备了一套说辞,希望他们宽限几天。

    官兵举枪比着他:“少他奶奶的废话,当心老子毙了你!”

    “慢着,”这时候,方自儒抬起手制止,仰头在空气中嗅了嗅,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招牌,若有所悟道,“是荷花烧……原来出自你之手啊?好酒、好酒……”

    丁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勉强挤出笑,点点头。

    “你的身上也带了一股酒香,”方自儒指着他,扭过头,对别人笑道:“你们看,这就是当垆卖酒的卓文君哪。”

    紧张的气氛松弛下来,丁盏手稍微顿住了,赔笑道:“我们这些小人物,又脏又臭的,方司令太过抬举了。”

    方自儒竟然没有逼他交税,手一招,就把乌压压的一众人马叫了出去。

    “我看他是想做司马相如了吧。”晚上李延霸半躺在床上,冷哼一声,其实今天早就有人把这件事禀告给他听了。

    自从那场小小的风波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沾过这张床,这两天又厚着脸皮卷土重来,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样,鸠占鹊巢,夜里睡得像头死猪。

    “总觉得心里不安,算了,明天我自己去补交。”丁盏内心踌躇,他怕惹出什么祸端。

    李延霸看了他一眼,手指划过他俊秀的脸颊,忽然说:“你还真的是块红牌嘛。”

    “什么意思?”

    所谓红牌,就是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头牌。

    丁盏冷冷警告他:“李延霸,你不要又来拱我的火。”

    “你在我面前耍横,跟别人倒是会眉来眼去。”

    丁盏挑眉质问:“你哪只狗眼睛看到我跟他眉来眼去了?”

    他的确是没有亲眼见到,可是小寡夫光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勾引人的媚态了,这他却是可以想象到的。李延霸因为有过一段家道中落的经历,所以得了患得患失的病,他总认为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很容易变成虚幻的泡影。他不吸烟,不抽鸦片,除非应酬,平时饮酒也很适度,哪怕是三九天,也要每天洗个冷水澡,为的就是保持清醒的头脑,不遗余力地享乐。

    另一方面,他的领地意识更强烈,对别人的打压也更容易怀恨在心。

    尤其是现在,完全被方自儒压着一头,连情人也要被言语调戏,心里当然有股鬼火直冒上来。

    李延霸也知道,他是忍不住迁怒到小寡夫头上了。可是心里越不舒服,就越冷静,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好像浑然不在意地劝道:“要不要我去探探口风,他要是真的喜欢你,那你就打蛇随棍上,将计就他的计,有方司令罩着,今后还怕有人为难你么?”

    丁盏冷笑道:“你别拿这话激我,我最讨厌的就是老男人,男人到三十岁都该去死,等我到了三十岁,我就找根绳子吊死了。”

    这恐怕是小寡夫自己发明的痴语,李延霸本来还酸溜溜的,心里很憋闷,反而被他逗得舒服一点,抱住他,侧过脑袋,在那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口,忍着笑,低声问:“你吊死了,我怎么办,嗯?”

    丁盏斜着眼看他:“你也没几年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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