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知道第多少次达到了高潮。他神志不清,泪水把蒙眼的黑布打湿了。
刘李氏的双脚像生了根,她想冲上去揪起这荡夫的头发一顿抽打,又害怕“小甘宁”那出了名的凶悍,一时之间定在门口,犹豫不决。
“喜不喜欢,嗯?”李延霸拍了拍他的脸,又把两根手指插进他口腔里。
丁盏抽着气,神志不清地啜泣,含住李延霸的手指,懂事地吮吸着,半晌,才含含糊糊地说:“喜欢……喜欢你……”
“心肝,我也喜欢你呀。”李延霸俯下身,把他压在床尾,捧起小寡夫泛红的脸颊,忘情地与他接吻。
不要脸!刘婆牙齿咬得咯吱响,拳头紧握,这个杀千刀的贱人哪!
这时,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李延霸忽然抬起头,向门口望过来,直直跟她对视了一眼,用手背擦掉唇上的唾液。
刘李氏心里突地一跳,后退了两步,害怕得浑身颤抖,落荒而逃。
下楼时,她差点跘了一跤。那个幽暗的眼神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在黑夜里,就像一头双眼散发着凶光的猎豹,他是在挑衅啊。
门外的人走了,李延霸轻蔑地哼笑了一声,把蒙眼布抽开,观赏着小寡夫被他操到失神的媚态。
他早就在盼望这一天了。
凉风灌进来,丁盏被冷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腿还软得像泥巴,完全动不了。
再过一会儿,才能勉强穿上了衣物,惊讶道:“……门怎么是开的?”
李延霸惩罚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巴,笑着说:“看你怕成什么样,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忘了关了。”
一个白天过去,李延霸悠闲地等待着他胜利的结果,晚上依然大摇大摆地过来,像不把官府放在眼里的江洋大盗。
他看见小寡夫抱膝坐在床头,披散着头发,伸手去抬他的下巴,发现左颊完全肿起来了,抛得高高的,大得像只包子。
他明知故问,皱起眉毛:“怎么回事?”
今天一整天,刘家都死气沉沉,到了夜里,丁盏去做了饭,刚要端上桌,就被公公扇了一个大巴掌,把他扇得脸颊火辣辣的,饭菜撒了一地。
他刚要质问,刘老倌就指着他的鼻子,脸色阴沉地说:“这一嘴巴,是替伯隆打的。”
丁盏扶着桌子,抬手捂着左脸,垂下眼眸,盯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瓷碗,轻轻喘息。
他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时候败露的,也不知道公婆会如何处置他。
就这样恍恍惚惚地上了楼,晚饭也没吃,躲在床上,等待着愤怒的人群闯进来,判他的死刑。到现在为止,已经枯坐了一个多时辰。脑海里还在不断地、不断地重演着刚刚被扇巴掌的那一幕。
李延霸看他真的吓坏了,也有几分后悔,坐上床,把小寡夫冰冷的手脚放在自己怀里暖着。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死……”丁盏缩在他怀里,害怕得牙齿咯咯响。
李延霸说:“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会护着你,别怕。”他看小寡夫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就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温和地说,“放心吧,他们不会闹大的。”
日子都过到这一步了,刘老倌还有闲钱拿去赌,家里饭桌上还有新鲜大块的猪肉,一家人还能穿光鲜的、没有打补丁的衣裳,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总不是凭空变来的,根本不用想了,就是出自儿媳的情夫手里。
既然守贞可以带来利益,那么淫乱也当然可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会跟钱过不去?
李延霸的确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他把刘家夫妇的心思都摸透了,他们果然没有再追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头几天一句话都不跟丁盏说,后来还偶尔嘲讽两句:你是傍上大的了,可别忘了我们两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