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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叫闻景礼,”他很快展露笑颜,伸手去碰他的手,“是你的夫主。”

    薛琅错愕地瞪着他,又再次打量了他,只是这回瞧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闻景礼生的玉树临风,相貌堂堂,尤其那张脸,当真是远山不及他眉眼,万物绝色具敛其中,倒是极易让人心生好感,只是……

    “可我们不都是男子吗。”

    “男子与男子也可以成亲。”

    在薛琅犹豫不决之时,他忽然握住他的手,“先前你去山上采草药,不慎滚落山坡撞到了头,已经昏迷了多日。为夫担心不已,好在今日醒来,医师说了,不记得事是颅中尚存积血,等化开便好了。”

    薛琅心中虽觉怪异,却又不知是哪里怪。

    此人瞧着倒很是真诚,不如就先留下来看看。

    那日后,闻景礼当真待他极好,每日都带他去划船踏青看灯会,像其他妻主一样给自己的主君买许多吃的玩的。

    只是他也隐隐察觉到自己这位“夫主”似乎在做一些隐秘之事,于是他偷偷去问温流月。

    “闻景礼这些日子到底在做什么啊。”

    院中栽种了许多紫藤萝,闻景礼还亲手给薛琅做了个秋千,这会儿紫藤萝长成了,一簇簇地爬上秋千吊下来,薛琅双手放在腿上,也不荡起来,脚尖脚跟来回交替,就这么轻轻悠着。

    “国师做的自然是大事。”

    这人失了记忆后,性子倒是变得十分乖巧,再不像先前那样颐指气使,盛气凌人,且待周遭人都极好,是以温流月也愿意同他多说几句话。

    薛琅知晓闻景礼是国师,可这国师名头到底有多大能耐他就不懂了。

    “是不是很危险?”

    “国师神通广大,自然不惧任何危险。”

    “闻景礼不告诉我,但我心中却是知道的,他每日回来后的味道都各不相同,前日是金茶,昨日是白鹭,产金茶的地方无非就宜长,丰白两地,而白鹭只有桐东城有,这些地方都相去甚远,他一个国师这般往返奔波,只能是为了笼络人心。”

    秋千慢慢停下,薛琅抬起头来,漆黑双目泛着莹莹光辉,“他想夺位,是吗。”

    温流月正在给紫藤萝浇水,闻言顿了顿。

    “看来是了。”

    薛琅重新晃起了秋千,眼底并无半分担忧。

    闻景礼对他好,他都知道,可也不知是否因失去记忆的缘故,他对闻景礼,似乎只是心存感激,只是虽无情爱,但靠着恩情,他也可以与闻景礼一同走下去。

    春雨连绵,莺鸟啼鸣。

    温流月掀开车帘望着外面的朦胧,语气有些懊恼,“怎么偏这时下了雨。”

    马车内,薛琅抱着刚买回来的核桃酥,一口一个吃得飞快。

    “你不是说要留给国师大人吗。”

    薛琅半边脸颊还鼓着,忙又塞了一颗进嘴里,将盖子盖好,拍拍,含糊道,“不吃了。”

    到了国师府,温流月撑开伞下去,车夫披着蓑衣将马车上的矮脚凳放下来。

    薛琅出来时,温流月将点心盒子接过来,又踮着脚为他撑伞。

    只是刚下来,她就瞧见府门边上立着一个人。

    那人撑着伞站在石阶下,身形欣长,白袍青衣如松柏之姿,清冷如水中泠月,远远瞧着便与旁人与众不同。

    雨势渐大,若薛琅染了风寒,恐怕国师回来又要怪罪,她收回目光,匆匆往里走去。

    那人站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望向这边,但直至擦身而过时才出了声。

    如珠玑落玉盘之声。

    “兰玉。”

    薛琅站住脚,转头去看。

    雨中的人微微抬起伞,露出那张谪仙面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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