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甬道被反复侵犯到难以想象的深度,穴心距离被顶穿……只有一线之遥。
逐渐陷入绝望,连被送去医院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的我虚弱地发出几声完全由哭腔组成的哽咽,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得无法停下,却没有再求饶半句,也不去叫林医生的名字了。
因为……没有用。
我发现自己跟发病状态下的林医生无法沟通,还不如温顺一点,让他把暴虐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或者更准确些,是“发泄”。
……他听不进我说什么,只凭自己的主观臆断来决定我的生死。
强烈的委屈与挫败让我无所适从,我抽泣着被林医生拉开腿根,被他一次次面无表情地操进深处——
紧窄的入口早已被青筋暴起的硬物撑到极致,最外沿的肉褶抻得没有一丝可继续延展的空间,随着强悍的抽送被迫抖动。
他进得太深,也太满了……
“呜……”我哭着弓起腰,又几近崩溃地倒下去蜷紧身体,让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和支离破碎的灵魂都陷进沙发里。
高烧愈演愈烈。
我的力气和精神正在迅速流失,分不出多余的用来关注压在我身上的那人,而且……我也不想去看林医生的那根东西是如何在我小腹顶出明显轮廓,不想去感受他是如何野蛮地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翻搅,用暴力将我逼上无法抗拒的高潮……
所以在封闭自我的同时保持安静和顺从,应该……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与求饶,任由海浪将我这叶小舟掀翻吞没,狂暴地裹挟至喘不过气的阴冷深海。
那是……
光无法到达的地方。
可在我闭上眼,准备安然接受之际,那人却恶人先告状地表达了不满。
“你以为故意不给反应,就能让我失去兴致,进而逃过今晚的惩罚?”林医生掐起我的下巴,乌黑眼珠映着我泛着不自然潮红的脸,冰冷得让我窒息,“做梦。”
我本不想为自己辩解,担心和门锁事件那样越说越错,可他的眼神实在太过尖锐,刺得我心口发疼。
某种小动物的直觉告诉我,如果不把话讲清楚,可能……
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是故意……”我不看他,睫毛疲惫地越垂越低,直至彻底盖住眼眸,“我给林医生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接,只能在图书馆睡一晚……好像冻着了……现在烧得头昏脑胀……有点……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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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掐着我下巴的那只手先是紧了几分,随后蓦地松开,压着我的重量以及过于充实的饱胀感也在下一刻抽离。
竟有点……空落落的……
我愣了一下,委屈地把自己缩成团小小的球,被汗水浸湿的下巴抵住逐渐变凉的胸口,整个人一动不动,就这么窝在狼藉一片的沙发里。
脚步声满是烦躁地远去,一点要停留的意思没都流露出。
这是……终于觉得扫兴了?
觉得我这个病恹恹的床伴没什么意思?
我既庆幸,又觉得苦涩难当,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道:“谢谢。”
谢谢他……放过了我。
而接下来,我也想试试看……
能不能放过自己。
只是这个念头还没明晰多少,牙关就被折返回来的那人异常粗暴地捏开,塞进根冰冷细长的东西。
我一惊,本能地咬合——
“不准咬。”他不假思索地将手指捅进我嘴里,命令式的语气毫无温度,“难受就咬我,不准咬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