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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平复着情绪:
村里的那些关于我的事,你知道吗?你和我结婚真的不是自愿的?
她眼神闪烁,不敢看我,嘴上却强硬地说:
我哪有空听那些八卦,你也别去在乎……
她越是躲闪,我心里就越明白。
那些流言,恐怕就是她散播出去的。
怒火和委屈交织在一起,我强忍着眼泪说:
张楚敏,当年的事,你心里清楚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给我泼脏水?
我都答应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给我去解释清楚!
她转过脸来,眼神阴沉却又带点不耐烦的冷漠:
那只是流言,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现在大家都盯着辉民死老婆这事,要是没有其她事分散大家的注意,辉民哪里受得了!
再说了,当年我早就想嫁辉民了。
要不是你起色心出了事,我才不会顾念恩情嫁了你的!
她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头,叫人难堪又心寒。
我咬紧牙关,却还是让情绪崩溃:
当初是郑辉民下药把我们放在一起的,我根本没想碰你。
当时是你和我说嫁给我,是你不让我报警的!
再次提到这件事,我依然觉得难堪。
当初出了这件事,是她贪恋我父亲在部队的权势,又想保住郑辉民。
而所谓的恩情不过是她冬天落水我救了她。
这点小事我从来没有提及过要什么报答。
而出事那晚她主动站出来对我说让我娶她。
你放心,我相信这件事你是被人陷害的。
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你娶我吧,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你要是报警,我这一生就完了。
她不断地向我保证,她婚后一定和我好一辈子。
我信了,因为和她结婚,我不得不中断学业待在这里陪伴她。
但这不过一年,她就食言而肥,如今更是为了郑辉民,将我弃之如敝屣。
她微微愣了一瞬,薄唇紧抿,显然短暂地被我戳穿了真相。
但下一秒,她的脸色恢复冷淡,还挤出一丝冷笑:
那是我心善,不想你一生都毁在那种事情上。
再说了难道不是你道德败坏想对我如何,这件事怎么会发生。
我怔怔地看着她,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无比陌生。
她怎么能说得这样刻薄无情的话。
张楚敏,你的确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识人不清。
竟然把豺狼当成了好人。
行了,
她不耐烦地打断,连一个余光都不肯施舍过来,
老事就别提了,辉民父子过几天会搬过来,你趁早收拾收拾。
不要再闹腾,还有不许欺负她们!不然你就滚出去!
说罢,她一脸漠然地转身上楼,甚至懒得再去看我一眼。
就在她离开的瞬间,一阵抽痛如冰锥刺入腹部。
豆大的冷汗从我的额头冒出来,后背发麻成僵硬的冰块。
我试图喊住她,张楚敏!
我……我肚子好疼啊……
她停住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却没有丝毫靠近的意思:
疼就去找医生啊,我又不是医生,你喊我干什么?
张楚敏,我可能胃……
我的声音中夹杂着微不可闻的颤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你想做什么?想借犯病威胁我吗?
她的语调变得更冷,我劝你理智点,别玩这些小把戏,没意思!
她冷眼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