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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众侍卫去回报家主了。
还躺在地上的文鸳被阴影笼罩,满脸灰败。
"阿妍,为什么?你明明可以为我证明的?你为什么不为我说话呢?"
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不觉得她有多可怜,反而是罪有应得。
我替自己也倒了杯茶,一入口却是刺骨的冰凉。
"姐姐,以前我替你说话,你总是要责怪我一番,说我为人处事太过张扬,说我故意为难人,说我是为了引起家主的注意。"
"如今我按你的叮嘱,老实做人,姐姐为何还是不满意呢?"
我咬着下嘴唇,楚楚可怜。
"我竟如此不讨姐姐的喜欢,我还是走好了。"
只是我还没走两步,家主身边的侍卫就来了。
"奉家主令,二位夫人请去正堂一见。"
8.
文鸳身子弱,没有力气,侍卫只能架着她走。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后面,远远地我就看见家主黑着的脸。
等我们到了之后,墨娘哭着跪在家主身侧。
"江郎,姐姐害得雨桐妹妹一尸两命,竟还不知反省,我本是好意邀她来我屋里相聚,谁知她竟顺手拿走了祖母送我的玉佩。"
墨娘眼眶红红,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要是别的也就罢了,但这是祖母生前送给我的,墨娘有罪,没能保管好,墨娘这就以死谢罪!"
说着,墨娘起身作势往旁边的柱子上撞。
家主哪能舍得,连忙将人捞进了怀里,细声安慰。
这一系列操作给我算是看呆了。
我以前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
家主安慰完墨娘,冷着脸从我和文鸳的身上扫视而过。
"文鸳,你可认罪?"
文鸳惨白着脸,无力地倒在地上,却还是倔强的抬着头。
"我百口莫辩,还望家主还我清白。"
看着她向家主投去那熟悉的目光,我就知道,这姐又要整少年郎那一套了。
以前家主还是向着她的,事事替她开脱,站在她身后替她撑腰。
我也以为他们二人情比金坚,所以才决定跟着文鸳身后混。
没想到这姐们是一点不想着担当起主母的责任来,只想着与家主谈情说爱,时不时还来一次"百口莫辩"。
次数多了,家主也烦了,对她的情爱也渐渐消磨。
如今更是消磨殆尽。
"既然你百口莫辩,那就继续回西院禁足去吧,任何人不准探视!"
他的态度陡然严厉,我被吓得一激灵。
稍稍抬眼望去,没想到家主正冷冷地看着我。
他对我也算是厌屋及乌。
以前我为了文鸳据理力争,惹得家主极其不悦。
后来自愿随着文鸳禁足于西院,怕是家主都快渐渐忘了我这个人了。
我学着墨娘的样子,哭着跪倒在家主的身侧。
"夫君,奴家甚是思念您啊!"
家主本以为我会同三年前一样,坚决地要随文鸳一同禁足。
如今我来了这么一出,他倒愣住了。
在他愣神之际,我站起身子,挤走了墨娘的位置,攀附在家主的怀里。
"夫君,离别三年,奴家日日都在思念夫君,如今愿回到夫君身侧,尽心侍奉!"
家主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文鸳,顿了片刻后,开口道:
"你不是与文鸳姐妹情深?如今怎得要抛弃她奔我而来?"
我知道此时的回答马虎不得。
家主是个重情义的人,若我此刻走得太过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