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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引起他怀疑。
我更加放肆地攀附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得更近了些。
"夫君有所不知,我确与姐姐姐妹情深,但经过这三年禁足,我早已想通,侍奉夫君才是我应当担起的责任。"
我娇滴滴地跪倒在地,抱着家主的大腿不松手。
"夫君,奴家错了三年,如今不能一错再错,夫君若是不能原谅奴家,奴家愿以死谢罪!"
说罢,我挣扎着起身,学着墨娘做作的样子,作势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家主果然是吃这一套的,如刚刚一般,将我拥进了怀里,细声安慰。
我躲在他怀里,看着边上气得跺脚的墨娘,偷乐了一番。
这玩意,谁学着算谁的呗!
在侍卫架走文鸳之前,我淡淡道:"姐姐,你不会怨我吧?"
"不会。"
她笑得勉强,但还是保持一副淡淡的神情。
只是她渐渐捏紧的双手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
9.
从那破地方出来后,我开始勤学苦练。
唱曲练舞,琴棋书画,我像干涸许久的土地,尽力地去吸收这些养分。
以前为文鸳献计,她用了我的方法夺得恩宠,却反过来指责我是狐媚惑主。
如今她口中的狐媚之术,却是我最好用的利器。
家主似乎极其喜爱墨娘这样娇滴滴的女子,我也一改以前虎头虎脑的作风,整日偎在家主身侧,小鸟依人。
一晃又三年,我早已取代墨娘,成了家主的独宠。
而家主终是念着往日情分,解除了文鸳的禁足,从西院将她放了出来。
到底是青梅竹马,二人一见面又立刻回到了以前情意浓厚的时候。
家主连连几日都只召见文鸳前去伺候,二人干柴烈火,情意绵绵。
墨娘时不时来我的院子里嘲讽我,天道报应,风水轮流转,怕是会如同她一般,丢了宠爱。
她也是恨透了我。
我将她狐媚子的功夫学了个十乘十,缠得家主一年多没去见过她。
不过我是信她嘴里的报应的。
只是这个报应不该在我身上,而是在文鸳身上。
我与文鸳再次相见,是偶然,也是必然。
三年未见,她似乎显得更加成熟了起来。
她拉着我寒暄,面上并未对我有什么敌意,宛若以前一般要好。
但我知道,她的心肠如蛇蝎,以前是,现在也是。
我被她半推半就地进了她的院子。
家主到底还是念着她的,一放她出来,就将这最好的院子给了她。
以前她若是有这份心,再有我的助力,我们二人算是再也没有什么烦忧之事。
只是她不听,反而怨恨于我。
我与她同绣着帕子,聊着以前一起经历过的事。
她说她对不起我,要向我道歉。
她说的言语恳切,我也只是对她笑了笑,并未回答。
几日后,预料中的事来临,她与侍卫暧昧之事被家主得知。
家主震怒,派人将她与侍卫押到了正堂。
等我赶到时,文鸳正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与她私通的侍卫早已被打的皮开肉绽,不知道还有没有气息。
我看着嗐人,扭着腰肢躲进了家主的怀里。
"江郎,何故如此啊?奴家怕。"
家主一鞭子又抽在侍卫身上,他痛呼一声,如同死鱼般又动了动。
他看了一眼被吓呆的文鸳,又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你这贱妇!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敢与他人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