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一脚估计也没收力,文鸳身子又弱,猛然吐出一口血来。
我顺了顺家主的后背,缓缓开口:"姐姐此次怕也是百口莫辩,您先消消气,再说如何惩处之事吧!"
我扶着家主坐下,文鸳突然爬了过来,宛如疯魔。
"是你!是你与他私通!"
我?
又我?
我都重活一世了,她还拿我挡刀?
10.
"贱妇!胡说什么?自己做了如此不耻之事,如今还敢来攀咬阿妍,我看你真是不知羞耻!"
文鸳没想到家主会对她如此恶语相向,脸色白了白。
片刻后,她又举起颤抖着手指着我。
"江郎,从那侍卫身上搜出来的帕子,是她绣的,与他私通的,也是她!"
我嗤笑一声,攀附住家主的脖子,娇滴滴地道:
"江郎,你信我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很显然,他动摇了。
我点了点头,操起了侍卫手里的刀,一刀刺入心脏,侍卫再没有了呼吸。
文鸳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但她没有动,只是如同灵魂被抽走了一般,呆立在原地。
前一世她便是如此将我推出顶锅。
我为她遮掩,她却说那侍卫身上的帕子,是我送的。
家主对我没有感情,不听我辩驳,当即下令将我乱棍打死。
我将刀一丢,拿帕子擦了擦手,文鸳冲到我的面前,一把夺走了帕子,递到了家主面前。
"江郎,你看,苏妍她绣的帕子,喜欢暗绣上她的名字,你大可以拿那侍卫身上的帕子,与之一对便可得知!"
我冷眼看着她,家主也同样冷眼看着我。
我跪倒在家主身侧,淡淡道:
"妾百口莫辩,家主如若不信妾,大可前去对比一番,妾只求家主还妾一个清白。"
家主沉默了半晌,还是差侍卫去将帕子拿了过来。
他拍了拍我的手,安慰道:"阿妍别怕,只要一对,便可还你清白。"
我点了点头,任由他拿着两张帕子看了又看。
但随即,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猛然扭头看向我,嘴唇因生气而有些颤抖。
"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他将两张帕子摔在我的脸上,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我捂着肚子,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我仍是神情淡淡:"家主,为何不信我?"
文鸳在一旁阴阳怪气道:"此刻还装什么深沉,心里怕的要死吧?既然怕就不该做出这样的丑事!你怎么对得起江郎?"
我扭脸阴测测地盯着她,她心虚地回避着我的目光。
我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
"装的人不是我,是你吧?"
如今侍卫已死,再怎么样都是死无对证,她只要咬死是我与侍卫私通,便可以把她从此事中摘干净。
文鸳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着我。
"我何时装过?我做的一切都是遵循我的本心而已。"
"本心?"
听见她这样说,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你与这侍卫私通,也是你的本心?"
文鸳脸上神情慌乱了一瞬,随即又平静了下来。
"这帕子上都绣了你的名字了,你还想以此来污蔑我?苏妍,你好恶毒的心!"
"够了!"
家主一声喝止,在场之人只剩喘息之声。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不带一丝感情。
"拖出去,乱棍打死。"
听到这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