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想到接连失败的计谋,我心中懊恼不已。
忍不住修书一封,向闺中好友求教。
但我不敢提及狐仙之事。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夫君被人抓去研究法术如何是好?
况且至今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真是狐仙。
说出去,旁人定会以为这是我们夫妻间的玩闹。
将事情简略说完。
好友立即遣人送来一封信:「此事何难?
「强上便是。」
她似是正忙,未能细说。
半个时辰后。
3.
我收到一副铜制镣铐。
盯着镣铐看了许久,终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研究透了用法,我让丫鬟去问夫君:「老爷何时回府?」
夫君立即遣人回话:「尚在处理公务,不知几时。」
在忙?
我昨日去书房送茶点时见过他的账册。
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我又让人问:「可否早些回来?我有要事相商。」
我已想好了。
待他一进门,我便寻个由头骗他入房。
然后......
夫君这次许久未回:「可是要紧事?恐怕要到夜深。」
夜深那可不成。
万一我又像昨夜那般睡去该如何是好?
我先让丫鬟去打探夫君是否当真在忙。
得知并无要事后。
我咬咬牙,让人去告诉夫君:「也不甚要紧。
「只是不慎扭伤了脚,想让夫君来瞧瞧。」
夫君再未回话。
一盏茶的功夫,他急促的脚步声便传来。
我忙躺回床上,捂着腿轻声呻吟。
夫君快步上前,掀开锦被就要查看:「伤在何处?
「如何伤的?」
不等我想好如何应对,他已俯身要抱我:「我这就带你去寻大夫。」
这如何能去寻大夫。
我连忙按住他的手,心思急转:「不碍事,只是被热水烫了一下。」
见他又要掀开锦被。
我赶紧开口:「药膏掉在榻下,劳烦夫君帮我取来。」
药膏的位置和床榻的摆设都是我精心安排过的。
定能让夫君如我所愿。
夫君却未动:「还是先请大夫来看看。」
我拽着他的衣袖:「你先帮我取来。」
见我执意如此,夫君也不再多言,一手撑在床边,俯身去取。
正要起身时。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将镣铐扣了上去。
铜环相扣,发出清脆声响。
夫君错愕抬头。
我趁他未反应过来,迅速下榻,将他推倒在床上。
将镣铐另一端牢牢锁在床柱上。
做完这些,我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另一只手也绑住了。
夫君哑声道:「漫漫,你这是作甚?」
我专心解他的衣带,头也不抬地答道:「看看你身上的狐纹在何处。」
我毫无章法地在夫君身上摸索,指尖难免碰到他的肌肤。
上半身都找遍了,却未见半点痕迹。
我咬牙,手指落在夫君的亵裤上。
他浑身紧绷,声音都在颤抖:「不...不在那处。」
骗人。
知道了大致位置,我鼓足勇气,一把将他的亵裤扯了下来。
用力过猛,连最后一层也扯掉了。
夫君双手被缚,想遮也遮不住。
他羞赧,我也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