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02
6.
见他这般不配合,我心中气恼,手上力道不由加重:“你便这般烧着,烧死了我也不会守你这活寡,拿了你的家产便去寻个如意郎君!”
夫君一听这话登时急了。
他咬牙,声若蚊蝇:“并非发热,是......那种时期。”
我登时明白过来,脸颊烫得厉害,如触电般收回手:“是我唐突了。”
成亲这许久,夫君向来端方自持。
竟让我忘了他是狐仙,也会有这般时候。
天啊,难怪方才夫君......
羞窘难当,我一时不敢直视他:“那、那该如何是好?”
除了那档子事,可还有别的法子能助他缓解?
夫君将被子拉至颈间。
闷声道:“无妨,熬过去便好。”
就这般硬熬?
我纠结片刻,终是下定决心开口:“要不,我们......”
都是夫妻,这般事也无甚不可。
不想夫君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必,很快便过去。”
他既不愿,我也不好强求。
叮嘱他将粥喝了,我便离开房间。
走到半路才想起夫君的碗还没收。
折回去时,才推开门。
就见夫君手中还握着那泥人,压抑着低低喘息。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我心头一跳,胡乱将门关上,落荒而逃。
7.
三日后,夫君又去了铺子里。
我觉得尴尬,每次都是通过丫鬟了解他的身子情况。
丫鬟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情,劝我:“你们一个怕对方担心,瞒着自己身子不适,一个又背地里暗自关心,既然心里有对方,又何必憋着不说呢?”
是夫君自己先瞒着我的。
我关心他,不过是尽妻子本分罢了。
丫鬟见我不语,继续道:“我今早打扫房间时,还见老爷枕边有个泥人。
”连睡觉都要抱着你,你们还是别闹别扭了。“
泥人?
抱着我睡?
所以那泥人是我?
我这才想起那日送粥时所见。
好奇心重新涌上心头。
叮嘱丫鬟在我出来前拖住夫君。
我便摸进了他住的那间客房。
房间被丫鬟仔细打扫过。
泥人就放在床头。
我先是趴在窗边看了眼,确认院子里没有夫君的身影。
才走到床边,低头仔细观察那泥人。
看清时,我唇角的笑意顿时凝固。
一颗心不断下坠。
看不出像谁。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泥人不是我。
因我从未剪过短发,而泥人却是。
难怪,夫君身为狐仙却如此克制。
难怪,他宁可泡冷水也不愿碰我。
所有想不通的事都有了答案。
夫君心有所属,他在为别人守身如玉。
我这些时日的关心和试探,他又作何想法?
觉得可笑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我越想越是难过。
甚至要控制不住怒气,想将泥人摔出去。
但手才刚刚扬起,泥人就被夫君夺走。
他慌张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胡乱抹去眼泪,指着他一字一句道:”沈靳淮,你真是可恶。
“我要和离!”
刹那间,夫君脸上血色尽褪。
8.
我与夫君和离未果。
他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