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叫陆暖暖,是京市赫赫有名的富家千金。
因为家庭的反对,我和最喜欢的人分隔两地。
家人为了鼓励我重新振作,为我请了一名专业的心理治疗师。
初次见他的时候,我心生厌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我喜欢的样子。
清瘦的脸庞,苍白的肤色,仿佛稍微吹拂一下就能倒塌。
书里书气,没有一点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我嘲笑他,想方设法的捉弄他,甚至为了防止他聒噪,每次他为我做心理治疗的时候,我都会背对着他,带上那对防止聒噪的耳机,享受着我自己的世界,对他的言辞充耳不闻。
可他却不生气,还会露出那双笑眯眯的眼睛,按部就班的给我讲故事。
我实在厌极,在寒冬腊月黎将他锁在了门外。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他一席咖色风衣,双手冻的发红,却依旧不肯离去。
我不明白,一个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的人,会好到哪去。
我每天都将他拒之门外,他却乐此不疲,还笑着和我打趣,"陆小姐的雪人妆都花了,都不出来看一下的吗?"我透过窗户向外看,他冻的铁青的脸,却在为我重新构造那化掉了一半的雪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竟发觉,他不是那么讨厌了。
我开始接受他对我的治疗,在他开导我的时候,将那对塞在耳朵里的东西悄悄拿掉。
细心的听着他为我讲的每一个故事。
他是一个极其细心的人,了解我的每一处喜好,总会在我情绪不好的时候,把我感兴趣的食物拿出来讲上一通。
时间长了,我慢慢接受了他的存在,我的世界也逐渐变得不再萎靡。
就在我逐渐好转的时候,家里提出让我相亲,我想着,与其找个陌生人,不如找个了解我,又不敢忤逆我的人。
因为我爱的,始终都是陈少泽,我需要一个帮我蒙混过关的人,于是我和沈清怀以契约的名义走到了一起。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才晓得,他叫沈清怀。
我和沈清怀没有婚礼,没有正常夫妻该走的流程。
可是婚后的三年里,他对我异常的好。
好到让我有那么一瞬的迷惑。
可迷惑后是我为陈少泽独留的一线清明。
我反复告诉他,"我们只是契约关系,陈少泽终有一天会回来,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也不要心存妄想,我的世界里,不会有你一丝一毫的位置。
"甚至别墅里的房间,我也不容许他踏入分毫。
只留出一间书房供他居住。
他也不在乎,照旧做着每天都会做的事。
直到三年后,我接到了陈少泽回国的消息,我高兴到跳脚。
那天,沈清怀看着我,眼里流露出的难过,显而易见。
我不在乎,依旧警告他,"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少泽回来了,你就要识趣的离开,把属于你的东西全部带走。
"那几天,我一直沉浸在陈少泽即将归来的喜悦中,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回家。
沈清怀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不停的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嘴里嘱咐着我听的厌倦了很久的话。
他提着我的行李,冷风中,我看不透他的表情,却对他的举止极其厌烦。
我讨厌他进我的房间,讨厌他动我的东西。
可他就那么提着箱子,站在我面前。
我说了很难听的话,可他就像没听见般,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心底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可这份恍惚,只存于他对我的态度没有任何反驳。
为了陈少泽成功入住我的别墅,我不停的催促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