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是这样,可是莫若拙哑口无言。
他卑微受创的灵魂和被禁锢的身体一样毫无办法。
罗晹觉得不伤害他就是喜欢,这和觉得谁对他好,他就分给谁一颗糖的莫若拙一样。
莫若拙蠢得自食恶果,罗晹也无药可医。
等心力交瘁的莫若拙躺下,罗晹去卫生间洗毛巾。看着镜子里的人,罗晹摸了下被刚才轻轻挠过的侧脸。
莫若拙一点力气都没有,手心和身体软得像棉花。
擦过莫若拙湿漉漉的脸,罗晹重新捂住了他的眼睛,并对露出不愿意意图的莫若拙说:“你不是不想看到我?”
莫若拙害怕再被蒙住眼睛,在一片黑暗中,连忙摇头。
罗晹拿了手,将他抱在怀里亲,懵懂无措的莫若拙带着惶恐问:“我们在干什么?”
他在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又会多久,都没有答案。
罗晹双手从他腋下穿过,一粒一粒解开纽扣,两只手揉弄颜色粉嫩的乳头,越来越重的吻从被咬过的脖子到嘴,让莫若拙也学着舔吮男人的舌头。
莫若拙体力不济,喘得厉害,感觉到硬长的粗物顶着就要结束,被按着头,含住模仿性交、色欲的舌头。被脱下裤子的同时,被推到在床上,双腿绕着罗晹的腰。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漂浮感更强烈了。
说太多话的后遗症来势汹汹,在罗晹顶进来时,莫若拙肿胀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脖子下紫青色的血管突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罗晹的身上肌肉分明,后背有不平的伤疤,莫若拙痛到不能忍地时候就咬在他的肩头。罗晹不介意,只是会重重的还给他。
“你怎么这么爱生病”
23、
剩下的冬天里,他都和罗晹待在别墅的同一个房间,虽然病情反复,但莫若拙还是不情不愿地好了。
在房间里,他最常做的就是和人做爱,交缠的双臂和大腿,热辣辣地流着汗,好像是在躲避外面冰天雪地的寒冬。
只是窗外已经是不冷不寒的三月,很少下雪的申市早就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早春。
莫若拙时间观念变得迟钝,难以承受的重欲也让他反抗的意识在表面上日复一日的消沉。
莫若拙经常去抓自己的冻疮,是不痒的,也可能早就好了。
但是躺在床上他会无意识地抓自己的小指,抓破一次后,罗晹用嘴去吮,充满了抚爱的邪念,直到满嘴都是他血液。
莫若拙怕痛怕痒,就不再去碰自己的小指头。
在罗晹出门的那天,莫若拙才得以看全这个房子长什么样子,这里比之前罗晹住的房子小上一些,带上地下室一共三层,有走廊和后院,环境优美。
莫若拙刚刚爬上后院高高的铁栏杆,小腿被一只手拉住,再一把拽到草坪,摔得他下半身都麻了,他只能用也火辣辣痛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满目惊恐地往后躲。
步步紧逼的魁梧男人看他如地上的一块死肉,仅拖着他的一只手,从后院连拖带拽把他扔回房子。
雇佣兵出身的私保钢铸般的拳头比莫若拙的双手要大,身上有强横的属于成年男人的气息。难以抗拒的力量差距带着恐惧的重拳重锤着莫若拙,陌生人的恐惧感也被无限放大,莫若拙双腿在裤管下生理性地抽搐。
被吓破胆的莫若拙马上反锁了房间,然后深感畏惧地抱着膝盖,小声地饱受折磨地呜咽。
罗晹回来时带着怒气,冷冰冰看着把自己弄出一身伤的莫若拙。
他抱在胸前的枕头被抽走,扔在地上,罗晹恶狠狠地箍住他的下巴。
“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你上学一辈子也不可能有我给你的钱多,”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