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若拙也拼了命地推他,纠正罗晹可怕偏执的想法,“我没有说我要!为什么还不够,我们不可能一辈子这样!”
罗晹霸道得要捏碎他纤细的骨头,“就算只有两三年,也还早。”
莫若拙在抗拒时抓皱了罗晹的新制服,口不择言地告诉自私的罗晹,“不可能!你应该去坐牢,我会报警的,我一定会报警。”
罗晹掐着他脸抬高,鼻尖对着鼻尖,“那你出去应该告诉人,是我强奸了你,还是鸡奸?莫莫你怎么告诉他们?他们怎么检查你的身体?你要对人岔开大腿吗?嗯?”
莫若拙痛苦万分,尖锐的情绪让他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几乎推开了罗晹。
这场力量悬殊的打架,最后以罗晹呼吸粗重地拽着他分开的大腿往下,莫若拙双手在床单上拧紧,白皙的足颈也在绷直了,眼泪盈满通红的眼眶,被入到深处,一眨眼就滚在枕头上。
“罗晹……”
罗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过他的下巴,赌住他欲开的双唇,一手抬高他的腰,那根硬得发烫的阴茎凿进紧热缠绵的身体,所有难以调和的争吵都变成彼此交渡口舌间氤氲消散的热喘。
莫若拙在还没有情窦初开的年纪,也因为特殊的身体,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有的精力和欲望,他都没有经历过。
而罗晹和他恰恰相反,两者无穷无尽、毫无疲惫,很快就能硬起来的阴茎,硬度和长度都很骇人。能一整晚地抱着莫若拙做爱,天亮时,没有拔出来的阴茎又轻易恢复硬度,把疲惫昏睡的莫若拙干醒。
莫若拙口干舌燥,和人吻着唇舌,还是越来越渴,浑身上下也跟裂开了一样。
在浴室里,莫若拙才看到手腕、腰际那些泛红泛紫的淤痕,经过一晚,看上去触目惊心,还有昨天划破皮的手臂有挣开了血痂,有血迹留在了凌乱的床单上。
罗晹用酒精棉签给笨手笨脚的莫若拙擦拭隐隐发炎的伤口,问他:“我应该惩罚他们吗?如果惩罚了,以后谁帮我看着你?”
莫若拙无精打采,没有气力做出反应。
罗晹离开前吻他紧攥着冰冷的双手,“下次,他们想做什么,我也不会管。莫莫,好好休息。”
罗晹走下楼,昨天扔在地上的书包已经被拿上门外等候的车,执勤和换班的私保毕恭毕敬分站在门外。
罗晹顺手关上门,神情淡漠地走过夹送的人墙,没有马上上车,而是让昨天值班的人过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
一百公斤的成年男人被一脚横踹踢得踉跄跪地,随即一只鞋底狠狠碾在肩上,踩得人动弹不得。
在一侧有月桂树花纹的门边,十七岁的少年脸似坚冰,附身而下的目光阴鸷至极,“不会做事,就给我滚!”
等罗晹的一通脾气发完,昨晚就来替换员工就来把人拉走。
罗晹坐在车上,看家门口恢复如初,自己的人也站在该站的位置,又看了眼二楼的一扇窗户。
等车上拿到倨傲冰冷的目光消失,如芒在背的私保们也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也都希望二楼的那一位今天不要让他们难做。
他们都来自来自罗家的公司,千挑万选,重重卡控,最后用来看管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男生,就是他们真正的雇主罗裕年也想不到。
要说大少爷罗旸,投胎的运气不好不坏,罗仁锡这么多年只有他这个恨不得掐死的儿子。而家中话柄最大的爷爷罗裕年,他的三个孩子皆因为绑架去世,剩下的小儿子罗仁锡弱精症,要是死了罗旸一个孙子,罗家就会真的断子绝孙。
罗裕年本人极信风水,在国际游资狙击港股,在救市前前罗裕年挂牌的三家公司损失惨重。跟着罗旸就出生了,一切好转。在港股一路高升,罗裕年也在最好的时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