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加起来还要多2%。”
“他说这是弥补这么多年对他们母子的亏欠。”
文墨嗤笑:
“可笑,文氏能有今天,是他和我妈一起打拼出来的,结果现在我爸拿着和我妈一起拼出来的东西,去补偿他们。”
文墨自己待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处,附近没什么人,魏衔玉压低声音,说:
“放心,该是你的,一分也不会少,他吃进去的,我一定会让他全部吐出来。”
文墨抬头,哑声问道:“前些日子,你让我送那东西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想怎么做?”
魏衔玉淡淡道:
“送进去。”
文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什么?”
魏衔玉稍稍俯身,轻声道:
“两年前琴山精神病院那边出了场车祸,当时被判定为意外事故,死者是一名还剩几个月活头的绝症患者。
事后我去查过,那个人为了治病掏空了家底,家里妻子去世的早,只有一个老母亲和孩子,在那个人去世之后,文砚去探望过他们,还往他们账户上汇了笔钱。”
文墨猛地抬头,对上魏衔玉古井无波的眼神,她心中大骇:
“你是说……是他教唆别人的?”
第126章
压抑
文墨脸色愈发苍白。
她一直都以为文砚是个顶多耍点心机的绿茶,结果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文墨扶住墙,似是不敢置信:
“那家人有得罪他吗?还是说……他们掌握了什么文砚的把柄?”
对于文砚喜欢他这件事,魏衔玉只有无尽的反感,他懒得对文墨解释,轻声道:
“谁知道呢。”
快到下葬时候时,柳弗英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文墨,最后她看见她在和魏衔玉交流。
柳弗英看见自己这个曾经的准女婿就一阵痛心,当年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本想着等把温络找回来,两个孩子就能再重新办喜事,结果没过多久,魏衔玉突然出事失忆了,谁都不认识。
最后这门婚事算是彻底吹了,柳弗英还难受过很长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