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朗读
暂停
+书签

视觉:
关灯
护眼
字体:
声音:
男声
女声
金风
玉露
学生
大叔
司仪
学者
素人
女主播
评书
语速:
1x
2x
3x
4x
5x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第100章
批人吗?”

    她曾听消息灵通的同僚提过一嘴,那些少去的人,宫婢宦官,乃至侍卫都有,就像是被连根拔起的须络,不多,但十分错杂。

    这些人至今不明下落,俱知情人道,他们俱是从前三皇子的耳目,只是隐藏得好,至今方一个个查出。

    一股冷意攀上宫婢的脊骨,她搓了搓双臂,“姑姑莫要吓我,奴婢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她这是想岔去了。

    女官神色淡淡,“怕了?那就快些将活做完,也好快些离开。”

    她确实是有些毛骨悚然,连连答应着,手上更是加快了动作。

    女官的神思微微飘远,仿佛透过桌上的青瓷宝瓶,再看旁的东西。

    其实自昭容长公主仙逝后,太后的精神头愈发差了,有时候方用了早膳,转头就忘了,又吩咐人再上一遍;或是分明是要去取针黹盒的,走至几案边,又莫名自己来这做什么。

    太后薨前的一日,她正歪在庭院中晒太阳,远远见了来添茶的宫婢,竟是一把攥住人的双手。

    口中喃喃,“雪儿啊,你又上何处玩去了?让母后好找。你三皇兄答应了待会儿要过来,你也留下来罢?”

    那宫婢全然懵了,一双手收也不是,握也不是,求助地看向一边的嬷嬷。

    这样的情状显然不是第一次,那嬷嬷弯下了身子,附在宫婢耳边,要她太后说什么,她只管应着就是。

    不过是哄哄太后她老人家欢喜,这也不难办。宫婢惶惶然地扯起嘴角,颔了颔首。

    太后满意地笑了,捉着她的手不断摩挲,恍若在抚摩着她最爱惜的珍宝,“前儿不是嚷嚷着要吃佛手金卷?只管打发人给御膳房吩咐下去。”

    她这才恍然,太后这是将她当做昭容长公主了,长公主的名讳里,似乎是带了个雪字。

    宫婢的指尖蜷了蜷,有些反握的意思,“多谢……母后。”

    “乖孩子。”

    太后的掌心比她的还要细嫩,只是手背上已是沟壑纵横。

    嬷嬷别过脸,悄悄抹眼泪。心下抱怨,这种时候,却又总不见那白画伴在娘娘身边。

    太后有时清醒,有时犯迷糊,召了太医数会,连他们也束手无策。扎针用药,什么都使上了,还是嬷嬷心疼得紧,索性就不折腾了,让太后迷糊着也好,反而不必面对长公主没了的事实。

    有时抓着的是宫人还好,若是向上回一般,将新帝认作了先三皇子,新帝可不会哄着她来,面色一沉,就拂袖而去。

    徒留她在原地愣神,垂泪,在流泪中一点点清醒。

    太后就这样半疯半醒地勉强过着日子,一清醒的时候,就使劲儿想着如何扳倒长安宫那位,仿佛回到了还是皇后,与底下一众妃嫔斗的时候。

    这俨然已成了一种执念。

    到最后,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那位槿妃就如何这样招她恨了。

    太后醉死在梦中,恐怕也是让慈宁宫一众深受其困的宫人松了口气,只是无人明说罢了。

    .

    将军府中。

    阮玉仪听闻太后的消息后,心里一直被一个念头堵塞得涨涨的,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

    如此心事重重地又过了两日。

    夜幕又临,许是白日里思虑过重,她早早就有了困意,打发了屋内侍候的人出去,自己慢悠悠地宽衣解带,一路走,一路褪。

    几根青葱指绕着背后,抽开衣带。将褪未褪时,有一双手覆上了她的手。

    她一惊,睡意都被驱散几分,一转身,从对方怀里挣脱。

    溶溶月色下,她对上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她没有作声。

    姜怀央终是没忍住,先开口道,“玩够了吗,可要回来了?”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首页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简介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目录 > 第10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