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将不属于68这个世界的微夸克弹重型核武器变卖给军火商，是你想奉行的人道？”

    “不应该吗？人类有互相杀戮的需要，才有军火买卖的市场，”阿诺德坦然承认，“别妄想拯救世界，世界需要我们拯救吗？毕竟世界，就是这些渴望杀戮、权力、欲望的芸芸众生的集合。”

    “那是你们这些上层蠢货自以68为是的欲望而已，”章凝不耐烦地离开原地，试图寻找出口，“你问问战争中流离失所、粉身碎骨的平民，他们谁愿意沦为权力的牺牲品？”

    “平民？呵……”阿诺德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又68很快平复，“他们可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一旦他们尝到权力的香味，谁不是争先恐后不惜一切上位？你还是太年轻。”

    “没兴趣和你辩经68，”章凝直接打断他，“我赶时68间。”

    她抬手就是一枪，角落的仪器屏幕瞬间四分五裂，阿诺德的面容沉入黑暗。枪声在空荡的实68验室中嗡然作68响，久久不散。

    她的视线落到下一枚屏幕上，眼神挑衅。

    阿诺德轻轻叹道：“章凝，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毁灭我的得意之作68。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我不稀罕跟人渣同68流合污的机会，”章凝抬手又68是一枪，另一枚屏幕应声而碎，“出来吧，别只会躲在屏幕后面故弄玄虚！”

    没有任何犹豫，阿诺德多说一句，她便多开一枪，直至不再看到那张厌恶的脸。

    她的激怒颇为有效。仅剩的几68枚屏幕上，阿诺德的眼睑微微抽动，浮现克制的怒意。

    “‘飞鸢’是被我带到这个世界，后果也应该由我一力承担，核心芯片必须在我手里坍缩毁灭，谁拦我，谁死。”

    章凝站在几68成废墟的实68验室中央，毫不畏惧，气势凌然。手中的枪口仍在冒烟，空气里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阿诺德却突然嗤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68为你是谁？你把‘飞鸢’带到这个世界，你配吗？”

    章凝不言不语，身前的显示屏应声而碎。

    只剩下最后一块屏幕。

    她实68在烦得很。

    正68当她瞄准目标时68，却听阿诺德高声道：“我告诉你，章凝！你还以68为自己是个英雄，是地外基地的星舰舵手，是人类文明的守护者是吗？你只不过是个废物、冒牌货！”

    这句话68落在耳里，无异于68惊涛骇浪。

    章凝扣下扳机的手指一顿。

    “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我在说什么，”阿诺德知道自己再度占据上风，大笑道，“这间实68验室就是最好的证据！”

    原本安然摆放的金属水箱内突然传出抽水声，章凝骇然望去，却见溶液水位正68在飞快下落，露出其中保存的苍白躯体。

    早已失却生机的、无力蜷缩着的，她自己。

    全身上下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完好之处。下肢几68乎齐大腿而断，只有残余的部68分肌肉还连在一起，因长期泡在溶液中，表面的皮肤发白卷曲，布满无数皱褶，不难想象本来血肉模糊的惨状。

    “看清楚了吗？这才是真正68的章凝，你只是她的替身！”

    “如果没有我，你一辈子都68是个一无所知的平民，拿着少得可怜的薪水，给资本家68辛苦卖命，甚至随便一个路边醉汉都68能欺负凌辱你，根本轮不到操心什么战争！还想做什么人类文明的英雄，痴心妄想！”

    年迈的上位者被彻底激怒，涨红着脸，傲慢而恶毒地用语言持续攻击。

    的确，章凝早已猜到所谓的Pn

    B是什么。所有过去出现的幻觉、梦境，几68乎都68在这间实68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