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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谢封叙脸上一闪而过了错愕,
“别开玩笑了霜儿,你知道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的,怎可能会让孩子流掉?”
想到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我怅然落泪,哽咽道,
“你认为我会拿这种事情撒谎吗?孩子真的已经没有了。”
他头一次在我面前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颤抖着手轻轻放在我腹部,触及到之后又迅速抽开。
僵笑着喃喃自语,像是不敢接受一遍遍否认,
“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是不是我抗旨陪暖暖离开你生气了,就故意说这种话想要气我一次?”
“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已经收了心准备做好一个好父亲了么?”
一次次的否定,心里却已经肯定了下来。
他抓住我的手悲痛欲绝地问,
“何时的事?为何不早些让人禀报于我?是不是母妃上次罚跪你害得你丢了孩子?!我这就去找母妃!”
他撒开我的手就要追进宫去。
我不禁讽刺地摇了摇头,何苦呢。
皇后比他更要重视那个孩子,怎么可能会舍得害这个孩子?
关于孩子是何时没有的,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只不过不敢接受,更不敢承认自己是害死了视若珍宝孩子的凶手。
我叫住了他,无情道,
“不必去了,谢封叙,不是皇后娘娘。”
他顿住脚步,而我没留半点情面将他最后维持的平静给击溃。
坦然说,
“就在你带着邹暖私奔那日,你将我推向木桩着急离开时,可有想过我和肚子的孩子?”
他摇头辩解,
“我......我没想过害了我们的孩子,霜儿,你知道平日我有多珍视孩子的......”
“这个孩子来得有多难得我是看在眼中的,明明我都已经发过誓要好好对待你和孩子了......”
可惜,他的辩词苍白无力,打动不了任何人的心玹。
御医很早就告诉过他,一定要好好护好我,那个孩子是我与他唯一一个孩子。
大祭司也提醒过他,孩子极有可能会遭遇不测,让他好好护着我。
多少次提醒,却还是抵不过他心中有邹暖。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突然觉得好累。
过去那么多次为他对邹暖做出的这种行为做辩解,现在看来都尤其的不值得。
我倦怠无力地说,
“那天你推我撞到木桩上,我在喊你的名字,可是你一次都没有回过头。”
脑中浮现起那日的场景,他牵着邹暖的手疾色匆匆、带着雀跃离开的背影。
那个时候,他想过我和肚中的孩子半点吗?
答案是一定没有了。
我拖着疼痛的躯体转身,带着行囊缓步离开。
谢封叙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
“霜儿,大祭司的预言......也并非都是那么的准,或许,我们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冷淡道,
“何苦呢,殿下对我并无爱意就不要再纠缠了。”
邹暖将失魂无措的他拉到了自己身后,高傲道,
“东宫何时缺一个女人?走了更好!反正阿叙是答应过要娶我的,你也是给我腾了位置了。”
得意的表情毫不掩饰。
可我却半点没有恼怒的与她争论的心思,淡笑着说,
“太子妃位高权重,那便祝你坐得稳当些吧。”
“那是自然,只希望你不要后悔再回来纠缠阿叙,毕竟你在东宫被养了六年时间,已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