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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每一家的共性,她推测道,
“城外守卫森严,盗匪根本不可能隔三岔五到城中来进行恶事,能够有如此滔天之权利的只有宫内之人。”看着那些账薄与她的推测,我心沉了下来。
思考了起来,我们即将面对的会是多么强大的对手。
轻叩着账簿,我问,
“那你是如何确定那人是季公公?他深得皇上信任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自断前程?”她愤然拍桌,笃定道,
“因为季公公曾派人来鞭打过我爹娘!那时的场景、他的脸,我永不会忘记!”在皇宫这些年,季公公是个怎样的人我多少也听说过。
要是真的是他,怕是难以扳倒。
“我与你一起查!我爹娘的血仇我必须查出,为他们报仇!”我坚定地对她说。
之后的两月里,我与王若礼每日都在翻阅调查过去的商人被强盗所杀的案件。
在税收的案子之中,查到了为非作歹的对象。
季公公的徒弟,季胜。
王若礼搜集到他欺辱良民,故意提高关税逼迫商人交税的证据。
我与她一同前去了官府,将证据呈上控诉他的罪行。
季胜只是一个小谇,被查出之后便成了季公公的棋子。
他将过去季公公所为的罪行统统揽到了身上,下了大牢。
因我和王若礼呈上的证据抓到了这个恶行之人,官府对我与她大加褒奖还送了我们二人一处宅子。
我与王若礼并未打算搬入宅子去,知道官府此番的用意分明是将我们架在火上烤。
只是,我们在等待时机,等待他们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
我和王若礼搬到了宅子附近,每夜观察宅内的动向。
果不其然,没出两日宅外便多了不少眼线与便服的侍卫。
只是,待我见到那些侍卫剑上标识着东宫专属印记时,我愣住了。
6.
离开紫禁城那日,我想过或许有一天会再遇见谢封叙。
只是没有想到,来得如此得快。
我打开急促敲响的木门,一身寒气的谢封叙就站在外面,过分担忧的视线紧紧跟在我的身上。
顷刻之间,他的泪夺眶而出。
他擒住我的双臂,上上下下的扫视了我一番才疏了一口气。
然后,猛地将我拥入了怀中。
“霜儿,你要担心死我吗?!怎地搞出来这么大动静!他们赐给你这座宅子是为了找时机前来灭你们的口!跟我回东宫去!”
我抗拒的推开他,可他却浑然没感受到我的排斥。
噙着泪的眼闪烁着浓浓的思念,又是哭又是笑的点头,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了,你肯定舍不得离开我的,就像我离不开你一样。”“父皇已经答应我了,等你回去之后会再下旨意册封你为太子妃的,咱们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语气中带着失而复得的激动,每一句都让人深感哀痛。
相比于他的激动,我显得尤其冷漠,淡淡地说,
“你不该来的。”东宫太子,何等尊贵的身份,深夜前来一个破屋里会引起多少人的关注。
不说给我带来困扰,他才是会被留下话柄的那一个。
他似乎毫不在乎,又或许根本没有想过后果,激动地吼,
“我怎么可能不来?!我找了你足足两月都不知道,你竟就在城内。”“好不容易得知了你的消息,知道你有危险,你让我怎么放下得下?!”“霜儿,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要护你的安全,这是我承诺过你的。”我盯着他那副痴情模样,只觉得可笑,讥讽道,
“承诺?你的承诺太多了,我都不记得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