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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苏泽骞抱着我哽咽出声:「老婆,以安受伤太严重已经离开我们了,你一定要坚强,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骑马服已经被鲜血浸透,我难以想象当时以安得有多痛苦,多害怕。
「我想去见儿子。」
我把衣服抱在怀里,挣扎着起床。
苏泽骞拦不住我,只好领着我去了太平间。
以安的尸体被赛马踩踏得惨不忍睹,我绝望地跪倒在他床边痛哭,心里恨意滔天。
2.
苏泽骞一直陪在我身边,拍着我的背,默默掉眼泪。
我抬眸看向他,不懂他怎么能这样虚伪。
就在我情绪崩溃爆发前,林浅浅走了进来,扫了一眼以安的尸体嫌弃地拧起眉头,凑到苏泽骞耳边用德语问道:
「老公,儿子还在等我们为他庆生呢,你现在竟然来太平间看死人,晦不晦气呀,快跟我走吧。」
苏泽骞眼神不自然地扫过我,回道:「马上。」
说着他便站起身,想把我也拉起来。
我无动于衷,视线始终定在林浅浅身上。
见我看她,林浅浅对我抱歉一笑,改用普通话说道:「夫人您还请节哀,公司有业务需要苏总亲自去一趟,能不能占用苏总几个小时。」
虽是用着商量的语气,可她的神情态度,俨然女主人一般。
在我的注视下,苏泽骞和林浅浅走了,两人还没走出太平间就已经十指相扣。
我忍着悲痛,也带着以安的尸体回了国。
我走遍全京市所有墓地,给他选了块风水宝地。
依山傍水,两公里外就是以安喜欢的亲子乐园。
苏泽骞早就知道我回了国,却一直没给我发过消息,但他帮我点了钟点工,还下单了很多有机蔬菜,让钟点工按时按点上门帮我做饭。
可我没有一点食欲,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钟点工劝解无果,只好把我的情况转告给了苏泽骞。
我听到了那通电话。
他听完后只是淡漠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以安下葬那天,我给他打了一通电话,是林浅浅接起的。
她忍着娇喘喊我夫人,告诉我苏泽骞正在忙。
我笑了,他是在忙,不过是在女人的身上。
我主动挂了电话,将儿子入土为安。
这天阳光明媚,正是带着他野营的好天气,可我的以安此时却躺进了这冰冷的墓穴里。
抱着以安小时候的照片,我几次差点哭得背过气去。
直到日落西山,我才失魂落魄的回了那个冰冷的家。
往日这时候餐桌上已经做好了三菜一汤,可今天整个别墅空荡荡的。
在我疑惑时,苏泽骞给我打来了电话。
「老婆,钟点工做得不和你心意让我辞了,我已经回国马上到家,晚饭我来解决,你等我。」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冷淡嗯了一声。
苏泽骞有些愣,因为我从没用这么冷淡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在他想开口说话前,我先一步挂了电话。
手机还没收起来,微信就给我推送了一条朋友点赞过的视频。
我点开发现是林浅浅发的旅行视频,末尾还有苏泽骞的背影。
点进主页才发现,这是她用来记录一家三口生活点滴的。
最早一条是七年前,我生下以安那天发布的。
视频里的林浅浅穿着孕妇防辐射服,对着镜头笑靥如花。
后面的视频大部分都是他们一家三口在我住的邻栋别墅里温馨相处的画面。
看着他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