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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额头。
两个人置身红色的玫瑰花海,宛如一对壁人。
陈朵在台上看见了我,却装作不认识的模样,皱眉道:
“这酒店安保怎么回事,怎么连要饭花子都往里放啊?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清野给我准备的接风宴!”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或嘲讽或嫌弃,像是看见什么垃圾。
有人认出了我,阴阳怪气道:
“这不是段总的那个废物老婆吗?听说两个肾都没了,只会赖在段总身边混吃等死,要我说,都这样了,赶紧自我了断算了,何必拖累别人呢?”
“瞧她那黄脸婆的样子,哪有朵朵一半高贵?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逼段总娶的她,长成这样还不老实躲在家里,还敢出来给段总丢人。”
因为失去了两个肾,我的脸色总是病恹恹的。
“我听说肾是用来排出体内废物的,她一个都没了,那岂不是肚子里都是屎?怪不得一股粪味儿,哈哈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