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白夭夭坐在一旁,低着头正在慢慢平复情绪。落羽栀将手附在她手上,慢慢收紧,牵着她的手往自已脸上贴去,“夭夭,不要再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白夭夭手上一抹温热的触感,见落羽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那双眼温柔地快要掐出水来,她还未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扑通”“扑通”地跳起来。白夭夭慌忙的想撤回手,只见握着她手的那只手似固执一般紧抓不放,“夭夭,别难过了好吗?我不疼了。”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白夭夭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今日的事终是我哥哥不对,我回府会如实禀明父亲,哥哥这次实在过分了。我先替哥哥跟你赔个不是。”说罢要站起身给落羽栀赔礼。落羽栀皱了皱眉,松开了她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此事不怪你,莫要自责。我也知你府中艰辛,能如此我已经记足了。”落羽栀声音放柔,轻轻安慰着白夭夭。也正在此时小娟带着两个人敲开了门,“小姐,我将人带来了。”
白夭夭整理了一下情绪,起身去开了门。那二人与落羽栀也是相熟的,毕竟落羽栀常在逸香阁演艺,没有人不认识他。
“落公子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如此难看?”其中一个身着棕色麻布衫,长相清瘦面带善意的年轻小厮上前扶着落羽栀,另一侧是方才搀扶他起身的白夭夭。她见落羽栀已被扶住,将位置让出来给另一个小厮,二人小心搀扶着将落羽栀送出逸香阁,而白夭夭到了门口却未曾回府,而是跟着落羽栀他们去了他的住处。
落长歌刚从魏府带着推荐信回来,还未到门口见落羽栀被人搀扶着,嘴角还有一丝血红,身后还跟着白夭夭,小跑几步上前,面色紧张,一丝清冷中略带急切的声音响起,“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去逸香阁演艺了,怎的如此模样?”
“落姐姐,原是我不好,是家兄将羽栀打伤。”说着就要低下身行礼赔罪。落长歌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先进去再说吧。”
白夭夭被落长歌安置在正厅,又引着那两个小厮将落羽栀扶回房中休息。落羽栀卧床休息后,落长歌送走两个小厮回了正厅,见白夭夭一脸自责中带着几分着急,她轻轻摇了摇头。白夭夭见落长歌来了,忙站起了身拉住落长歌的手臂,声音中尽是急切,“羽栀他……”
“他已睡下了,多谢你将他送回来。”落长歌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宽心。通时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可她必须要这样让。白夭夭看着眼前面带善意的落长歌对她笑了笑,又拉着她坐下,沏了壶茶给她倒了一杯递过去。白夭夭双手接过,抿了一口,她怎么也没想到,下一刻她听到的消息对她来说犹如当头一棒打在她心上。
“夭夭,我决定要带着羽栀北上学艺了。”落长歌清冷的声音觉不出一丝感情,白夭夭放下茶杯的手瞬间僵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落长歌,似方才听错了一般不敢相信。
“为何这么突然?是我哥哥……”白夭夭试图以此借口安慰自已,却被那冰冷的声音无情打断,“并非如此,我们二人自小学唱,但到底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经朋友介绍决定北上学艺。”
“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了。”白夭夭紧握着的拳头慢慢松开,垂落在腿上,头也垂了下去,神情伤感,如此模样使落长歌别过头不忍目视。
“时侯不早了,我先回府了,姐姐不必送了。”白夭夭神情恍惚地站起身向落长歌福了福身,失魂落魄地带着小娟一步一步离开了落家。她只是因心爱之人要与她分离而伤感,并不知家中还有更大的打击将迎面而上。
白夭夭回了府,路上也尽可能的平复了情绪,一进门却是瞧见甚少在家的父亲坐在正厅,身侧站着那白银泉,见她归来,透露着一丝玩味且得意的目光正好落在白夭夭眼中。
“跪下!”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