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这孩子就是差点眼色，古老师无奈发笑，摇了摇头。

    斯妍自然有眼色，只是看上课时间办公室没人，才说笑两句。又说:“我明白您的好意，老师放心，这事出了门，我不会再提。”

    敢让就不怕人知道，怕人知道的事就别让，哪儿有不漏风的墙，古主任不打没把握的仗。

    早给她想好理由了。万一传出“教导主任提前漏题”的话，他就说:斯妍数学不好，全是因为三不五时请假照顾奶奶，错过的大多是数学课，考试前补课才公平。——升高三后带她备战高考，再给单独补课也不用找理由了。

    古老师看了她一眼，却没解释什么。

    斯妍收拾笔袋放回书包。

    古老师喝了口水，起身带她去高三甲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