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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是VIP中P啊！我摸出从书房顺的符纸拍过去，女鬼却直接穿过黄符扑来。玉镯突然爆出青光，照出她耳后的月牙胎记。

    沈明昭比我更快出手。他抄起地摊上的铜钱剑斜劈，女鬼尖叫着化作青烟。玉佩咔嗒裂开，掉出张烧焦的婚书，新郎姓名赫然是沈明昭曾祖父。

    这具身体肌肉记忆不错。他甩了甩手腕，我大学剑道社的。

    我捡起婚书的手在抖。泛黄的宣纸上画着两个新娘，盖头下露出相同的脸，其中一位腕间玉镯正在渗血。

    身后传来竹杖点地声。穿唐装的老太婆鬼魅般出现，枯手指向沈明昭：活人扮阴差要折寿的。她浑浊的眼球转向我，特别是您这借尸还魂的主儿。

    沈明昭下意识把我护在身后——用着我那具一米六的身板。老太婆嗤笑着扔来布袋：想要解法，明日拿沈家祖坟的土来换。

    回程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等红灯时，沈明昭突然开口：你腰上那块疤...

    我猛打方向盘冲进便利店，甩给他两张百元大钞：去买卫生巾，要夜用超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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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攥着钱像握着手榴弹：为什么是我去

    因为现在是你的身体来例假。我按下车窗大喊，记得买红糖姜茶！

    后视镜里，沈明昭同手同脚地撞上自动门。我低头看向腰间，那道被福利院大火烫伤的疤痕，正浮现出与婚书上相同的诡异符文。

    收银台突然传来尖叫。沈明昭举着卫生巾夺门而出，身后追着个兴奋的主播：家人们快看！这就是上次在鬼市徒手抓鬼的小姐姐！

    我踩油门的瞬间，瞥见老太婆站在路灯下。她脚边躺着只黑猫，尾巴尖的白毛与我童年养的那只一模一样。

    第四章

    直播刨祖坟

    我握方向盘的手在抖，后座主播正把手机怼到沈明昭脸上：家人们礼物刷起来！捉鬼小姐姐要表演空手劈榴莲了！

    沈明昭用我的脸摆出死亡微笑，突然抢过自拍杆戳进主播衣领：您后颈这块尸斑挺别致啊，需要我帮您刮骨疗毒吗

    主播惨叫着跳车逃跑时，我瞥见后视镜里沈明昭在揉胸。他理直气壮：勒得喘不过气。

    那是我的胸！我急刹车差点撞上路牌。

    现在是老子的。他扯开运动内衣透气，月光在锁骨投下晃眼的白，况且你今早用我的身体吃三碗卤煮时...

    我扑过去捂他嘴的瞬间，玉镯突然爆出青光。仪表盘上的导航自动跳转到沈家祖坟定位，车载电台滋啦作响，飘出民国老唱片咿咿呀呀的唱词：

    并蒂莲开阴阳路呀～妹妹替姐戴凤冠～

    沈明昭突然按住我解安全带的手：你后背在渗血。

    扯开衬衫后领，后视镜照出腰间的疤痕正汩汩冒血珠。血水在真皮座椅上蜿蜒成符咒，和婚书上的图案完美重合。

    这算工伤。我抓起他卫衣下摆擦血，回头记得给我涨精神损失费。

    子夜的墓园像块发霉的蛋糕。沈明昭举着手机电筒照明，光束扫过第七块沈氏墓碑时，我腕间的玉镯突然脱手飞出，啪地嵌进某座坟头供桌。

    青烟腾起，供桌上的黑白照片显出两个穿旗袍的少女。左边那个腕间玉镯突然淌血，在石板上蚀刻出两行小字：

    戊寅年七月半

    双生棺开黄泉乱

    你曾祖父的墓。我摸着墓碑上的刻痕，但土里埋的是对姐妹花。

    沈明昭突然拽着我滚下斜坡。我们刚才站的地方炸开个土坑，穿寿衣的老头正从坑里往外爬，手里还攥着把浸血的洛阳铲。

    爸沈明昭惊呼。

    老头浑浊的眼球转了转，嘴角咧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