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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杯毁了。他忽然开口,指尖摩挲着我发间的芙蓉簪,三皇子不会罢休,只有让他们以为秘图已碎,才能引出背后的大鱼...

    包括我父亲的冤案我抬头望着他喉结滚动,突然发现这玉面狐狸眼下泛着青黑,像熬夜画了十幅琉璃图,你早就知道我是表...咳,知道我和昭月殿的关系,所以故意让紫藤花勾住我袖子,让我摔碎杯子,好名正言顺把我留在身边当饵

    他耳尖突然发红,别过脸去:钩子是本宫下的,但咬钩的鱼...比预想中可爱十倍。

    等暗卫们找到我们时,萧承煜已经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像只赖在金丝雀窝里的狐狸。

    我摸着他凌乱的发尾,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他隔着东宫门槛递给我一碗姜茶,指尖在碗沿烙下的温度——原来从那时起,他就把诱饵做成了糖霜,让我甘之如饴地咬钩。

    夜里回到暖阁,我盯着银锁上的芙蓉雕花发怔,摸出炭笔在账本上写:

    【四月廿六暴雨狐狸受伤会装死】

    【三皇子的刺客功夫太差,连碎月杯都没摸到就被打跑,建议去浣衣局练练搓衣板功,手劲大点再出来混。】

    【萧承煜受伤后像只装死的狐狸,靠在我肩上时故意往伤口上压,疼得吸气还冲我笑,活该被我用裙裾使劲勒绷带——美其名曰止血,实则报白日咬指尖之仇。】

    【密道里的壁画把我画得像个红痣小仙姑,先皇后抱着的女婴倒像个糯米团子。原来我从小戴的银锁是昭月殿的信物,早知道该拿它去御膳房换糖蒸酥酪,省得在浣衣局冻坏十根手指。】

    【最重要的事:他居然在密道里亲我!还说什么劫,分明是早就算准了我会心疼他的伤,会对他的旧疤心软。哼,明日就把碎月杯藏到炭盆里,看他还敢不敢随便咬人——除非他想喝琉璃炭灰茶。】

    写完吹了吹字迹,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夜莺清啼。

    摸着耳后被他碰过的朱砂痣,我望着帐顶的并蒂莲——原来这金丝笼子,早就在我每次偷别白芙蓉、偷唱采莲曲时,悄悄织成了鸳鸯巢。而我这只笨雀儿,竟以为自己在啄笼子,实则早把狐狸的爪子啄进了心尖。

    罢了,明日先逼他喝三碗金创药——谁让他受伤还不忘占我便宜,活该被苦药齁死。

    至于那声劫,就当是暴雨夜密道里,琉璃碎光中的一句醉话吧。

    中秋宴的月光把太液池泡成了琉璃盏,我攥着碎月杯的手心里全是汗——倒不是怕摔杯子,而是怕萧承煜那厮又在众目睽睽下搞什么幺蛾子。昨夜他非要我穿月白羽纱裙,说与碎月杯的月光纹最配,结果今早起来发现裙摆上绣着密密麻麻的小芙蓉,分明是他趁我换药时偷偷让绣娘加的私活。

    苏挽月,该你上场了。萧承煜突然凑到我耳边,雪松气息混着桂花酒的甜腻,熏得人发晕。

    他指尖划过我腕间的昭月佩,压低声音:别怕,碎月杯里的秘图,本宫替你拿了三年,今日便还给天下。

    我白他一眼:殿下是想还给天下,还是想借花献佛讨我欢心

    话虽这么说,掌心还是沁出冷汗——父亲用命护着的秘图,此刻正躺在修复好的碎月杯里,十二道金缮在月光下连成北斗状的水波纹,像极了萧承煜掌心那道为我挡刀的疤。

    殿上钟鼓齐鸣时,萧承煜忽然牵住我手腕,在众目睽睽下踏上琉璃台。

    玉扳指扣住杯沿的声响比心跳还清晰,他朗声道:十八年前,母妃留下碎月杯时曾说,这杯子盛得下月光,便盛得下山河。今日月圆,诸位且看——

    碎月杯倾斜的瞬间,十二道金缮裂痕在月光折射下投出光影,砖地上竟浮现出江南十二处布防图的轮廓。

    三皇子的脸色比打翻的墨盏还黑,而我盯着图上苏州织造府的标记,忽然想起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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