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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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满捏紧那团纸，指腹触到标签边缘的胶水，黏糊糊的触感让她心里一阵发紧。被发现怎么办

    被发现就说是我干的。周医生扯了扯领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豁出去的决然。我这条老命，换个活法。

    走廊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仿佛是命运的敲门声。

    周医生迅速拉开门，白大褂下摆扫过林小满的鞋尖，带起一阵轻微的风。

    她攥着标签冲进透析室时，母亲正摸摸索索要拔针，嘴里嘟囔着：手麻。

    我调流速。林小满按停机器，指尖在参数键上不停发抖，每一次触碰按键，都像是触碰着母亲的生命。

    余光瞥见母亲手背的紫斑——上周还只有硬币大，现在连成了片，那紫斑像一张恐怖的网，紧紧笼罩着母亲的手。

    叮。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那震动声如同一个警报，打破了透析室的寂静。

    顾明城的名字跳出来，备注还是烦人的律师。

    林小满按掉，屏幕又亮：医院后巷，十分钟。

    她把母亲的手塞进被子，出门时撞翻了治疗车。

    金属托盘哐当落地，那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格外响亮。

    护士小张探头：小满

    没事。林小满弯腰捡东西，瞥见治疗车底压着半张监控维修单——今日18:00

    -

    20:00，透析区监控故障。

    此时，医院走廊的灯光昏黄而黯淡，温度有些微凉，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感觉格外压抑。

    后巷飘着消毒水和馊盒饭的刺鼻味道，那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顾明城倚着墙，西装裤沾了块灰，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光。查到三年前的医疗事故，死者家属收到过匿名汇款。他从公文包抽出一沓纸，纸张发出簌簌的声响。汇款账户关联的公司，注册地址在你们医院隔壁。

    林小满捏着纸角，上面的康源生物科技几个字刺得她眯眼。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母亲的透析液。顾明城突然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我查了医保清单，最近三个月，你们换了三次供应商。他掏出钢笔，在纸上画齿轮，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第一次0705，第二次0731，第三次0802。

    浓度递减，价格递增。

    林小满的呼吸顿住，仿佛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顾明城抬眼，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你今早算的27天，是不是和浓度有关

    风掀起他西装口袋的一角，露出半瓶抗焦虑药。

    林小满突然想起上周在急诊科，他蹲在楼梯间吃药，喉结滚动的样子。周医生说...浓度低会加速肾硬化。她脱口而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我需要0731的透析液。

    顾明城的钢笔尖在齿轮中心戳了个洞，那动作干脆而果断。今晚十点，B2仓库。他把药瓶塞回口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我查过，仓库监控坏了。

    林小满后退半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你怎么知道

    监控维修单在院长秘书桌上。顾明城扯松领带，领口处的肌肤微微泛红。我帮你换液袋，你帮我拍进货单。他指腹蹭过她左手虎口的疤痕，那触感带着一丝温热。公平吗

    远处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在寂静的后巷里格外清晰。

    顾明城突然拽着她闪进消防通道，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那凉意透过衣服，让林小满打了个寒颤。

    林小满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混着淡淡药味，那味道让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