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顾明城的消息：监控锁定黑外套，往B栋去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收手。陈国栋扯了扯她白大褂口袋，备忘录滑出来，纸张划过手指的触感带着一丝粗糙，26天

    老太太等不起。他把本子拍回她手里，本子拍在手上的触感让她的手微微发麻，今晚十点，中心广场垃圾桶，烧了所有透析液照片。

    门被撞开的瞬间，穿西装的身影冲进来。

    顾明城拽过她往身后带，西装下摆扫过她手背，那光滑的布料触感带着一丝凉意，他手在抖，她能感觉到他手指的颤抖传递到自己的皮肤上。

    顾律师来得巧。陈国栋整理袖口，袖口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小情侣查案呢

    滚。顾明城声音发沉，那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压抑。

    黑外套男人瞥了眼墙上的钟，哼着小调走了，那走调的小调在空荡荡的配液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威胁你顾明城转身，领带歪在锁骨处，他的眼神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心和后怕，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

    林小满攥紧备忘录：说了又怎样你能把肾源变出来

    我能保护你！他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压下去，从西装口袋摸出抗焦虑药瓶，倒出两颗吞了，药瓶在手中的触感冰冷，他的手依然在微微颤抖。

    手机在他手里震动。

    他看了眼屏幕，脸色骤变。律所保险箱被撬了。他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我爸当年的医疗案卷，还有今天刚查到的陈国栋资金流水......全没了。

    走廊里响起护士推车的声音，丁零当啷的，配液室门口的走廊灯光昏黄而暗淡，墙壁是陈旧的米白色，上面挂着几幅有些褪色的宣传画。

    林小满望着顾明城发红的眼尾，突然想起他说过用钟表齿轮推时间线——他书房有个老座钟，是李奶奶钟表店修的。

    李奶奶......她轻声道。

    什么顾明城抬头。

    她摇头，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那声音仿佛是大自然在低语，她摸出兜里的标签，背面胶水早干了，硬邦邦硌着手心。

    十点的夜风灌进窗户，带着一丝凉意，中心广场的垃圾桶在远处泛着冷光。

    5

    林小满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那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

    她紧紧盯着顾明城泛白的指节，突然开口：李奶奶的钟表店。

    什么顾明城喉结动了动，手机还被他紧紧攥在手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你说过，书房的老座钟是她修的。她摸出兜里发硬的标签，触感粗糙，就像此刻他们面临的复杂局面。透析液批号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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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30，我记着上个月去换药，李奶奶店门口的挂钟刚好停在七点半。

    要知道，座钟一般很少出错，透析液的使用又有着严格的时间规律，这两者之间很可能有着某种紧密的联系。

    顾明城的瞳孔缩了缩，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把药瓶塞回口袋，动作比往常快了两拍：走。

    钟表店在老街巷口。

    老街的石板路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街边的老槐树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木门吱呀一声开时，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李奶奶正蹲在玻璃柜后擦铜制表芯，铜制表芯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幽光。

    看见两人，她手里的鹿皮巾掉在地上，发出轻柔的噗声。

    奶奶。林小满弯腰捡，指尖碰到鹿皮巾下的旧照片——穿白大褂的男人抱着个戴红领巾的小姑娘，背景是市立医院老楼。

    照片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