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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声音轻得像落雪,指尖抚过纸页上被橡皮擦破的痕迹,这道斜线,是你紧张时的习惯笔触吧

    我喉咙发紧,想起那年在操场角落,她突然转身问你在画云吗,而我慌乱中把画本藏在背后。

    此刻她翻到中间页,停在那幅画废二十次的侧脸——纸上用铅笔写着:睫毛投下的影是黛青色的雾,落在苹果肌上变成浅灰的蝶。

    她指尖划过字迹,忽然抬头:这句话,我抄在笔记本里整整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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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楼的木楼梯传来母亲的脚步声,苏晚晴迅速合上画本递还给我。

    傍晚陪表弟贴春联,苏晚晴握着狼毫笔问我:上联贴左边还是右边

    她手腕翻转时,红绳在暮色里晃出细碎的光。

    我忽然想起大学时她在社团写书法,总把晴字的最后一竖拖出小尾巴,像只展翅的蝴蝶。

    此刻她在红纸上落下春风入喜,落款处又画了只极小的蝶,和我素描本里的一模一样。

    年夜饭吃得热闹,二舅喝多了拍着我肩膀:阿深小时候总躲在阁楼画画,有次把你表姐的婚纱照改成了漫画,气得她三天没吃饭!

    满桌哄笑中,苏晚晴悄悄踢了踢我脚尖,眼尾含笑:原来你早有‘改画’的前科。

    她指尖划过我手背,带着酒酿圆子的甜腻,让我想起下午在阁楼,她翻看素描本时,指尖掠过我画的蝴蝶翅膀。

    守岁时母亲靠在火盆边打盹,苏晚晴往炭盆里添了块松枝,火星噼啪炸开。

    我盯着她映着火光的侧脸,突然说起创业失败的事:去年被竞品举报专利侵权,其实那些图纸……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其实画在素描本里的初稿,和你工作室的仓储设计图很像。

    她转头时眼里映着跳动的火光:我看过你的专利公示,智能仓储的蝶形分拣系统,和你画的蝴蝶翅膀脉络一模一样。

    她忽然从帆布包掏出个U盘,这是我给工作室设计的库存管理系统,或许能帮你优化算法。

    U盘外壳上贴着蝴蝶贴纸,和她签名时的勾笔如出一辙。

    午夜钟声敲响前,表弟抱着一箱啤酒闯进来。

    苏晚晴不胜酒力,喝了半杯就躲到我身后,发梢蹭着我毛衣领口。

    轮到我敬酒时,二舅突然说:阿深大学那幅《蝴蝶与风》,是不是被市美术馆收了

    我点头的瞬间,苏晚晴的手指突然扣进我掌心——那幅画的原型,是她在操场追着纸蝴蝶跑的模样,而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后半夜雪下得紧了,苏晚晴蹲在火盆边烤手,忽然轻声说:大三那年,我在器材室捡到你的素描本,里面夹着张字条。

    她拨弄着炭块,火星溅在红绳上,你写‘如果能考研成功进同一所大学,就把蝴蝶送给你’。

    我猛地抬头,看见她睫毛上凝着水汽,后来我去了北京,你留在本地,我总在想,是不是我飞得太快,让蝴蝶追不上了。

    酒精在血管里发烫,我忽然抓住她冻得发红的手:其实那年,我去过央美找你。

    话一出口就后悔,她的眼睛却亮起来,在你们教学楼看见你的毕业设计,是组蝴蝶翅膀的金属雕塑,每片鳞粉都是仓储系统的电路板纹路。

    我松开手,指甲掐进掌心,当时觉得,你已经变成更耀眼的存在,而我还在画纸里打转。

    她突然凑近,火盆的光映得她脸颊通红:你知道我为什么接这个订单吗

    指尖划过我手腕的疤,在APP看见‘林深’这个名字时,我刚退掉工作室的写字楼,账户里只剩三百块。

    她笑起来,眼里有细碎的光,看见合约上的蝴蝶勾笔时,我就知道,是你。

    雪粒子打在窗纸上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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