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穿透力。

    这是...

    给你的礼物。程昱不知何时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我慌忙擦掉眼泪：程老师还会作曲

    找人改编的。他轻描淡写地说，却藏不住耳尖那抹红，电影需要一首有力量的歌。

    我反复看着邮件里的备注：演唱：苏晚。这意味着我将拥有自己的第一支原唱单曲，还是大制作电影的主题曲！

    能唱吗程昱突然问，现在。

    我清了清嗓子，轻轻哼起副歌部分。因为脑震荡，声音还有些不稳，但程昱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可以了，他打断我，递来一杯温水，保留这种带伤的质感。

    出院时，医院后门堵满了记者。程昱用外套罩住我的头，搂着我快步走向保姆车。闪光灯像暴雨般砸来，他的手臂稳稳地圈住我的肩膀，隔绝了所有喧嚣。

    别看手机。上车后他第一句话就说。

    但我已经看到了——程昱苏晚医院亲密照已经爆上热搜，照片里他护着我的样子像守护珍宝的恶龙。评论区两极分化，有人嗑糖嗑疯，也有人骂我炒作。

    会影响电影吗我小声问。

    不会。程昱划着平板电脑，正好给《暗香》预热。

    回到剧组，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场务小姑娘红着脸塞给我暖手宝，化妆师特意调了遮瑕力更强的粉底盖我额角的淤青。就连导演拍戏时都温柔了许多：苏晚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只有程昱依旧严厉。拍第121场独舞时，我因为头晕转错方向，他直接喊停：重来。观众不会原谅任何借口。

    这场戏拍了整整十八遍。结束时我的戏服都被汗水浸透，膝盖上的旧伤又渗出血迹。程昱走过来递给我一条毛巾，低声说了句：很好。

    就这两个字，让我觉得所有疼痛都值得。

    杀青那天，制片人开了香槟庆祝。我端着果汁躲在角落，看程昱游刃有余地应付各路投资人。他穿着深灰色西装，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和训练室里陪我练舞的判若两人。

    苏晚！导演醉醺醺地搂住我肩膀，知道吗，程昱从没为哪个演员改过这么多戏！

    是吗...我假装不经意地问，他以前带的艺人...

    都是按他规划好的路线走，导演压低声音，只有你，他愿意跟着你的节奏调整。

    正说着，程昱突然出现在导演身后：李导，王总找你。等导演走开，他递给我一个U盘：《涅槃》的最终版，明天进录音棚。

    程老师，我鼓起勇气问，威尼斯电影节...您一起去吗

    他沉默片刻：有工作冲突。看我瞬间黯淡的表情，又补充道：但首映礼我会在。

    这个承诺让我整晚心跳加速。回到酒店，我反复听着《涅槃》的小样入睡，梦里全是程昱说很好时微微上扬的嘴角。

    18.

    星空传媒的危机

    录音进行得异常顺利。制作人听完我的试唱后，激动地给程昱打电话：老程你从哪挖的宝这嗓子不拿奖天理难容！

    程昱来探班时，我正在录和声部分。透过玻璃看到他站在调音台前，我下意识挺直了背。唱到高潮处，他忽然对制作人说了什么，制作人恍然大悟地调整了参数。

    刚才那段，录音结束后程昱走进来，用你决赛破音的那种唱法再试一次。

    可是...

    观众爱你的真实，记得吗

    我重新戴上耳机。这一次，我不再追求技巧的完美，而是放任那些细小的颤抖和沙哑存在。唱到带着伤疤继续飞翔时，声音甚至有些劈叉，但制作人却竖起大拇指：绝了！

    程昱站在阴影里，但我分明看到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