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仍然要死不活地被插着,唐殊蹙眉望向沈礼钊,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他埋下头,像是呜呜流着泪,出声时鼻音浓重:“老公......不要手指了,嗯……沈礼钊......操操我。”
沈礼钊呼吸瞬间重了,手背青筋暴起,他飞快地抽出手指,拎着唐殊转身,一把将人双手反剪压到墙上。
他全身上下穿戴整齐,只一手握着胀大的阴茎抵上去。龟头嵌进臀缝,在翕张的洞口用力磨了磨,一直顶到前面的阴囊,被紧紧夹住。
“给你,小殊。”沈礼钊顶开唐殊的腿。
“虽然是要操你没错,”他插了进去,“但我们是在做爱。”
唐殊失神地伏在粗糙掉灰的墙上,身体被强硬而坚决地破开,那根硬热粗大的东西一寸寸顶进来。
喘息呻吟和舒爽的叹气声夹杂在一起。
上次多少只算轻微皮肉伤,现在好全了,被撑开胀满的后穴紧箍着紫红性器,沈礼钊捏着他的屁股,小幅度动起来。
裤子全堆在了脚上,唐殊一会儿扭头索吻,一会儿张嘴喘气,前前后后都湿得一塌糊涂。
突然门口传来两声沉闷的敲门声,唐殊没听见,沈礼钊低头看了看被唐殊带进来、此刻躺在地上的钥匙,送腰狠狠顶了进去。
“现在满意了?”沈礼钊贴在他耳边,张嘴含住了那个软软红红的耳垂,“一大早跑来这里挨操,到底是想我,还是来找免费按摩棒的,啊?”
“想你,”唐殊头脑昏聩,两腿分得更开,屁股翘着被不停插弄,“本来、本来昨晚就应该......嗯,就要的......”
沈礼钊牢牢收拢双臂,他下身更硬了,抽出来半截再挺腰撞进去,然后推着唐殊离开墙边。
衣服一路掉在地上,唐殊承受着身后的力道,软着腿走了两步,走到铁床边,被带着慢慢坐在沈礼钊腿上。
“昨天就该伺候你,我应该的,是吗?”
唐殊慢了半拍,胡乱摇头。沈礼钊按着他的肩背顶进去,手往下摸:“一天不吃鸡巴这里就流水,吃了也流水,手指插插就射了。”
唐殊难为情地夹腿,哽着嗓子抽噎起来,沈礼钊看着他的后脑勺,轻笑一声,知道他喜欢。
心脏带着全身紧缩,唐殊身体往前晃动,根本不能坐稳,只能撑住膝盖让沈礼钊从后撞着。
“自己动一动。”
沈礼钊朝他拍了一巴掌,坐在床边停下来,看着唐殊呆滞两秒,慢慢晃动腰肢磨着。
这样哪儿都磨不到,宛如隔靴搔痒,唐殊开始撅着屁股抬起又坐下,夹着阴茎吞吃进后穴,模样放浪又有点生疏。可没了一会儿就慢下来,他也不求饶,只是俯身抱住沈礼钊的腿,把眼泪都蹭在上面。
他整个后背都紧绷着。蝴蝶骨并不明显,但顺着柔韧的腰线一起,连同薄薄肌肉流畅地凹凸出错落有致的光影,随着身体起伏而挣动。顺从却不能被制伏,还未破茧却在振翅。
沈礼钊上前把他揽进怀里,前胸紧贴后背,“腿抬起来,”双手穿过膝弯,用臂力将他下半身架起。唐殊向后撑着坚硬的铁床,两腿大张。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淫荡极了,他羞耻得浑身潮红,身体彻底敞开了被深深贯穿、插入。
空气里的腥膻气已经取代了那股霉灰味,沈礼钊打桩似的干着他,肉体相撞出啪啪响声,连带着捣弄的水声和呻吟尖叫断断续续,充斥满整个狭小阴暗的禁闭室。
交合的地方一直相连,沈礼钊抱着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折起他的腿面对面操他。
唐殊后背硌着铁床,视线模糊地看向沈礼钊。
沈礼钊今天是不一样的,动作还是那么凶,却仿佛有了很多温柔。唐殊觉得可能也只是他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