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dy了——亲热地挽住男人的胳膊，李哥，多照顾啊。

    李哥捏了捏小芳的腰，对肖莉说：试用期一周，没底薪，提成20%。卖得好的话转正后提成25%。他指了指二楼，VIP包厢的客人有钱，但得会来事儿。第一天先在一楼熟悉熟悉。

    肖莉还没完全理解这些话的含义，手里就被塞进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杯颜色艳丽的酒。这是烈焰红唇，一杯88，提成你自己算。小芳快速说道，看到那边卡座的几个男人没过去说先生要不要尝尝我们的特色酒，剩下的自己发挥。

    肖莉的腿像是灌了铅。那些男人看起来比她父亲年纪还大，其中一个正把手伸进旁边女孩的衣领里。

    我...我不行...她声音发抖。

    小芳翻了个白眼：想想你弟弟的学费！想想你爸的药钱！她推了肖莉一把，在这儿装清纯没人买账！

    第一晚，肖莉只卖出了三杯酒。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更衣室，却发现其他女孩正兴奋地数着钞票。

    新人，这么早回来一个染着银发的女孩数出十张百元大钞，对着镜子亲了一口，王总今天高兴，光小费就给了五百。

    肖莉看着自己手里的52块8毛，喉咙发紧。角落里，一个女孩正在呕吐，另一个帮她拍着背：忍忍，吐了接着喝，那桌开了瓶路易十三，提成够你买两个包了。

    回到和小芳合租的地下室——比之前的宿舍强点，至少只有四个人——肖莉一头栽在床上。

    习惯就好。小芳卸着妆，假睫毛被她粗鲁地扯下来，第一个月我也这样。知道秘诀是什么吗她转过身，眼睛周围还留着黑色的残妆，就当那些男人是ATM机。他们摸你一把，你数他们钱包里的钞票。划算得很。

    肖莉把脸埋进枕头里。她想起餐厅里那个故意打翻红酒的客人，想起服装店老板娘鄙夷的眼神。至少在这里，钱来得快，而且...似乎没人关心她是从山里来的。

    第三天晚上，肖莉化了浓妆，裙子也往上提了两寸。她学着其他女孩的样子，对卡座里的男人们微笑：哥哥们要不要尝尝我们新到的香槟

    哟，新来的妹妹啊一个秃顶男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聊。

    肖莉僵硬地坐下，男人立刻搂住了她的腰。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妹妹多大啊看着好小。男人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浓重的酒臭。

    十...十九。肖莉撒了谎，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来，陪哥哥喝一杯。男人递过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喝了这杯，我买一瓶。

    肖莉看着那杯酒，想起弟弟信里说要交的资料费。她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烧到胃里，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男人们大笑起来。

    爽快！秃顶男人拍着桌子，服务员，来瓶轩尼诗！他的手滑到了肖莉大腿上，妹妹今晚跟我走吧

    肖莉触电般站起来，托盘差点掉在地上：我、我还要去其他桌...她逃也似地离开了卡座，听到身后传来骂声和嘲笑。

    洗手间里，她拼命搓洗被摸过的大腿，直到皮肤发红。镜中的女孩眼圈发黑，嘴唇鲜红，像是戴着一张陌生的面具。

    一周后，肖莉拿到了第一笔工资：一千四百元。她留下四百做生活费，其余的全部寄回了家。附言栏里她写道：给弟弟交学费，给爸买药。

    第二个月，她学会了巧妙躲避客人的手，学会了把酒偷偷吐在纸巾里，学会了用撒娇代替喝酒。她的销售额排进了前五，李哥给她发了VIP通行证。

    8号包厢，大客户。李哥意味深长地说，机灵点。

    包厢里烟雾缭绕，六个中年男人正在吞云吐雾。肖莉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是本地有名的房地产商，常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