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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中翁
眼看向她,抬手想要替她拭去眼泪却又颤颤将手收了回来。

    只低声说:“阿姊,别哭了。

    兄长该难过了。

    ”“为何不是你?!你现在在这里假惺惺的祭拜,他就能回来吗?!”“啪—啪—啪”几声清亮的掌声响起,祠堂中走来一女子。

    周啸阑望去,眼前人一身白色裙裳,乌发以木簪高高束起,清丽脱俗如世外仙子。

    赵柔柯面色难掩讥诮,“这位夫人骂得好啊。

    ”“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亲弟弟自戕而死,身为长姐,你又做过什么呢?”她斜眼看着那女子,只见她浑身震颤,一双美眸中似是愧疚,也有痛苦。

    周晏辞却无法反驳,从前她骄纵,有爹娘护着,爹娘死了,两个弟弟也将她宠着。

    后来,二弟去了,她无法接受,自出嫁后便对此不闻不问,还将所有怨恨发泄在唯一的一个弟弟身上。

    他纵然做错了,可这十年愧疚也偿还了。

    她又做过什么?如今来指责周啸阑她又凭什么?从前府中没人敢这样问,如今几句话却像是将她打醒了。

    她爬起来,慢慢走向那牌位,然后上了一炷香。

    转过身来,她看着在焚纸炉前跪地的青年,几度张口,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走到那女子身旁时,她细细瞧她,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便转身离去了。

    风好像更大了些,黄纸飘到赵柔柯的裙摆前,她伸手捡起那黄纸,走向周啸阑,然后将黄纸放进焚纸炉。

    周啸阑还跪在地上,他看着赵柔柯做完这些,她白色的裙摆飘扬,荡在他的脸颊痒痒的。

    那些话一字不落地落尽耳中,然后轻轻进入胸腔,将一颗绷紧了许多年的心脏,柔柔地包裹起来。

    他本想像之前回一个笑,却什么都没有做。

    一辆马车停在周府的门外,周宴辞踩着马凳正要掀开帘子进轿,一个丫鬟追出来。

    “大小姐,这是三少爷托我带给你的。

    ”她递过去一个描金的木匣。

    “他还说了什么?”“三少爷他说,别回头,向前看吧。

    ”马车的车轮滚滚向前,轿内的人已经泣不成声。

    木匣被打开,在那木匣中放了一本装订精美的书。

    她想起来,周啸阑逃课那日,是要去寻这本书的。

    他说,要在出嫁时送给阿姊当成婚贺礼的。

    是她,是她自知愧疚,却不敢承认。

    她将书紧紧抱在怀中,再开口时,又是那个稳重端方的美貌妇人。

    “将车再赶快一点吧。

    ”很快,马车消失于黄昏中。

    是夜,松风阁的门被打开。

    一个身影打量着四周,然后悄无声息地溜进了阁中。

    正厅的桌案上放了一只锦盒,他轻轻拿起锦盒抱在了怀中。

    正要出门之际,灯火蓦地将整个松风阁的厅堂照亮。

    “不打开看看吗?”一个声音从桌案后的一扇屏风处传来。

    周伯赶紧打开那锦盒,盒中空无一物。

    中计了!周啸阑从屏风后走出来,看着眼前的人,叹了一口气。

    “周伯。

    ”“十年前的那封匿名信,也是你偷走的吧。

    ”陈远之在江州时曾告诉他,十年前在他辞官离开京师之前,曾经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他当时被文官弹劾,妻子的病情也越发严重,因此去意已决,不再插手此事。

    于是,他将这封匿名信托人送去了周府,只是没想到,十年间,这封信却没有到周啸阑的手上。

    周啸阑一思量,就知道是府中人压下了这封信,才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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