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我惊讶地问。

    嗯，小学五年级。他轻声说，那时候我数学考了58分，全班倒数。

    怎么可能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照片，你可是天才学霸啊！

    没有什么天才。他摇摇头，我只是...很努力。那时候我每天学习到凌晨，就为了不再考倒数。

    我呆呆地看着他，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往事。

    所以，他拿出手帕，轻轻擦掉我的眼泪，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很棒了。

    程墨...

    而且，他打断我，无论你考得怎么样，我都会...

    都会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都会在你身边。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二模成绩出来那天，我紧张得不敢看手机。直到程墨的电话打来。

    623分。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激动，林小诺，你做到了！

    真的我几乎从床上跳起来，我真的考了623

    嗯。他轻声笑了，我说过你可以的。

    程墨！我激动得语无伦次，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挂断电话后，我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程墨的保送资格，意味着他下学期就不用再来学校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第二天，我在图书馆等程墨，他却迟迟没有出现。正当我准备给他发消息时，苏雨晴走了过来。

    在等程墨她在我对面坐下，他今天不会来了。

    为什么

    他放弃保送资格了。苏雨晴一脸不可思议，说是要参加高考，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他...放弃了T大保送

    是啊，校长都找他谈话了。苏雨晴摇摇头，学霸的世界我真不懂。

    我立刻给程墨发了消息，他却只回了一句：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我们小区楼顶的天台，小时候经常在那里看星星。七点整，我推开天台的门，看到程墨已经站在那里，背影挺拔如松。

    为什么放弃保送我直接问道。

    他转身，月光下的脸庞格外清晰：因为我想参加高考。

    就因为这个

    还有...他顿了顿，我想和你一起经历这个过程。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可是T大...

    S大的计算机系也不错。他轻声说，全国排名前十。

    你...我瞪大眼睛，你要考S大

    嗯。他点头，如果考得上的话。

    你明明可以上T大！我急了，为什么要...

    林小诺。他打断我，这是我的选择。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夜风吹过，带着初夏的温热。我们沉默地并肩站着，仰头看着满天繁星。

    程墨，许久，我轻声问，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这里许的愿望吗

    记得。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你说想成为一名记者，我说想当科学家。

    你的愿望没变呢。我笑了。

    你的呢

    也没变。我仰头看着星空，只是...我原本以为我们会去不同的城市。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距离不是问题。

    嗯

    无论你去哪里，他转头看我，目光坚定，我都会陪着你。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意。夜风拂过脸颊，带着栀子花的香气。我们的手在星光下悄悄相握，谁都没有说破，却都心知肚明。

    高考前一周，我突然发起了高烧。妈妈急得团团转，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