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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单元2:赌场小肥羊 续
”;

    是山河与人间,最朴素的、彼此守护的约定。

    此刻,锁龙井的铁链声轻轻响起,不再是禁锢的声响,而是自由的歌——像玄蛇在水中游弋,像护契人在岸上守望,像鳞光在人间流淌,永远,照着每个护河人回家的路,照着这再也不怕“玄蛇纹”的人间。

    《鳞光蚀骨》

    四、柴门惊雨

    赵铁柱的手掌在张小帅腕间留下青痕,玄蛇玉佩的棱角擦过他飞鱼服的蟒纹袖口,碎玉般的凉意在暴雨前的闷热里刺得人发慌。柴门被踹开的刹那,狂风卷着雨丝扑进来,糊在墙上的《河防疏》残页“哗啦”翻卷,露出底下用炭笔写的“雷火”二字——与他后颈鳞光的震颤频率,竟分毫不差。

    “铁柱哥!”张小帅踉跄着扶住门框,看见赵铁柱腰间的玉佩穗子上,“铁”字绳结已被攥得变形,“河道浮尸的铜钱里有玄蛇碎玉,王扒皮的番子昨晚又在乱葬岗挖了半夜……你说的‘阎王债’,根本不是银钱,是东厂在追护契人!”

    赵铁柱的刀疤脸在昏暗里绷成铁线,鬼头刀的吞口磕在门槛上,发出清冽的响——那是用镇河铁牛的残角铸的,十年前替他挡刀时,刀身上的玄蛇纹曾沾过母亲的血。“老子说滚蛋!”他忽然扯下玉佩,甩在张小帅脚边,蛇首朝左的纹路在泥水里泛着微光,“十两银子,三天后聚财阁交货——再敢提玄蛇纹,老子就当不认识你这小癞子!”

    玉佩落地的瞬间,张小帅后颈的鳞光突然暴涨——那道蛰伏的蟒形印记竟顺着脊椎爬向手腕,尾端的“雷弧”在雨幕中与玉佩的“火”字残痕相触,柴房的地砖缝里突然渗出微光,竟拼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他想起昨夜在飞鱼服内衬发现的暗袋,里面缝着半片襁褓残片,边缘的银簪痕此刻正对着玉佩的断口,像把等了十年的钥匙。

    五、碎玉灼心

    暴雨在寅时稍歇,张小帅蹲在乱葬岗枯井旁,指尖捏着赵铁柱甩落的玄蛇玉佩——蛇首处的“火”字刻痕里,嵌着极小的血痂,颜色与他后颈鳞光的淡金不同,是陈旧的暗红。井里漂着的七枚铜钱在鳞光下亮起,钱眼里的碎玉尾端,竟都朝着他掌心的方向,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当年你爹把玄蛇玉佩掰成七块,藏在护契人手里。”老王的遗言在耳边响起,“蛇首朝左为‘守’,朝右为‘引’,合璧时雷火焚浊——但赵铁柱那孩子,为了护你,把‘守’字主契掰碎了。”他忽然想起赵铁柱踹开柴门时,靴底沾着的红泥——正是锁龙井旁特有的“镇河泥”,这种泥只在阵眼松动时泛出地面。

    玉佩突然发烫,碎玉与井中铜钱的共鸣让他眼前闪过残影:七岁那年,母亲把他塞进枯井,自己披着绣着云雷纹的襁褓引开追兵,赵铁柱举着半块玉佩追上去,喊着“沈夫人,小帅交给我”。此刻鳞光渗入玉佩断口,竟在泥水中投出母亲的虚影,襁褓残片上的银簪痕,正对着赵铁柱玉佩的“火”字,拼成完整的“守引”二字。

    六、雷火噬骨

    卯时三刻,聚财阁地下密室。

    王扒皮的马鞭抽在青铜鼎上,“阎王债”的借据被钉在鼎心,张小帅的指印在烛火下泛着暗紫——那是用镇河铁牛的血盖的,专门克制暗纹之力。“赵铁柱说你能凑十两银子?”钱贵的尖笑混着鼎中浊气,“别以为玄蛇玉佩能救你——当年沈渊的镇河图,就藏在这鼎下的龙涎眼里,而你的鳞光,就是开门的钥匙。”

    铁门“哗啦”打开,赵铁柱被番子推进来,鬼头刀已被缴走,腕间的旧疤在鼎光下泛着青白——那里缠着的布条,正是张小帅母亲的襁褓残片。“小帅你个疯子!”他看见张小帅掌心的玄蛇玉佩,瞳孔骤缩,“把玉扔了!那是东厂的陷阱……”话未说完,王扒皮的马鞭已抽在他背上,露出底下纹着的半条玄蛇,蛇尾缺了“雷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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