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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单元6:东厂来抢功续


    老乞丐咳嗽着抬起头,露出缺牙的嘴:“军爷怕是找错了,这儿是‘黑狐帮’,卖的是野烟,哪来的马祸?”他忽然指着符纸,“倒是这‘去’字…像被鬼划了一刀。”

    番子们面面相觑,忽然听见后巷传来狗吠——他们找错了帮派,误闯了“黑狐帮”的地盘,真正的黑虎帮,早就在三日前被张小帅引去了城南。而在东厂刑房,刘瑾正对着“戍时三刻”的“戍”字皱眉,朱砂笔在“丶”上反复描红,却不知这个错字,让番子们在戌时(19-21点)守了空巷,真正的线索,藏在一个不存在的“戍时”里。

    三、笔尖上的血痕

    三日后的破晓,番子们在护城河捞起具浮尸。死者怀里揣着本烧了一半的账册,残页上“马祸”二字被朱砂圈了又圈,笔尖的划痕透过纸张,在尸身胸口印出暗红的印子——是刘瑾的朱笔字迹。

    “大人,马祸找到了!”心腹番子捧着账册冲进刑房,尸水顺着账册滴在“黑虎帮”的红圈上,把朱砂晕成浅粉,“他…他死了,怀里揣着您的账册!”

    刘瑾的瞳孔骤缩。账册上的“马祸”二字被他画满红圈,笔尖的用力处戳破了纸张,露出底下“马福”的原名——那是曹吉祥当年篡改的名字,此刻随着浮尸现世,像把生锈的刀,戳进他的心脏。他忽然想起张小帅的镇魂铃,那铃铛沿缺了颗星点,像极了账册残页的缺口,而“戍时三刻”的“戍”字,此刻在晨光里,竟渐渐变成个“死”字。

    四、迷局中的反杀

    当刘瑾在刑房里盯着浮尸发怔时,张小帅正蹲在慈幼院井台边,用炭笔在青砖上画“戍”字。大牛抱着新截获的密报过来,封皮上沾着护城河的水汽:“头儿,刘瑾的番子在‘黑虎帮’扑了空,现在怀疑账册是咱故意丢的。”

    “不是怀疑,是事实。”张小帅指尖划过“戍”字的横划,想起刘瑾画圈时的狠劲,“马福早被曹贼灭口,所谓‘马祸’,不过是咱从旧卷宗里扒的名字——错字是钩子,账册是饵,就等刘瑾的朱笔咬上来。”

    老王从井台石缝里摸出半片龟甲,边缘的“廿三”刻痕在晨露中泛着微光:“当年曹贼用朱笔改李明的丹方,如今刘瑾的朱笔沾了马福的血——这叫‘笔尖沾血,终招血债’。”龟甲背面的密语在水汽中显形:“错字藏刀,朱砂索命,贪心人难逃贪心网。”

    五、公堂之上的算筹

    正午的提督府公堂,阳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刘瑾的朱笔上镀了层血光。“刘瑾,你可知罪?”提督大人的惊堂木拍在案上,震得“白去观”的卷宗页脚扬起——那里藏着个极小的“算”字炭画,此刻在阳光下显形,像个勾魂的钩子。

    “卑职…卑职是按卷宗查案!”刘瑾盯着案上的浮尸,看见马福手里的账册,“去”字的红圈与他的笔锋分毫不差,“这错字…是张小帅设的局!”

    提督大人皱眉,指尖捏起账册闻了闻:“朱砂味混着尸臭,倒像是你常去的‘醉红阁’的香粉味——你断案时总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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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吧?”他忽然翻开卷宗,看见“戍时三刻”的“戍”字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朱笔判官乱点乱划,错把生魂当死鬼,草菅人命,其罪当诛。”

    刘瑾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忽然想起张小帅交卷时的场景:对方低头递卷宗,袖口的粗布补丁上沾着炭粉,像极了井台青砖上的“算”字。原来从他在“白去观”画下

    柳絮里的算筹密语

    暮春的风卷着柳絮掠过东厂刑房的窗棂,刘瑾的朱砂笔在“黑虎帮”三字上划出粗重的红圈,笔尖的墨点溅在卷宗夹缝里,把沾着的柳絮染成淡红。番子们抱着卷宗匆匆出门,靴底碾过落在青砖上的“算”字炭画——那是张小帅今早用柳枝写的,此刻被踩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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