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失窃案(8)
子是是李灼生前有一次私下交给下官的!他说若有人持同样牌子来找,便听其吩咐行事,那信是下官偶然看到李灼在烧毁一些东西,偷偷捡了几片没烧干净的。
下官只是好奇,绝无参与啊殿下!官银的事下官真的毫不知情!殿下明鉴!明鉴啊!”他语无伦次,将责任一股脑全推给了死无对证的李灼。
萧景珩冷冷地看着他丑态百出,并未全信。
赵秉谦的恐惧是真的,但他的话里必然有保留。
这铜牌是新辉教信物无疑,李灼与新辉教勾结之深,远超之前掌握的情况。
赵秉谦作为心腹,不可能仅仅是个传递信物的工具人。
但此刻,他显然已被吓破了胆,再逼问下去,恐怕也难有更多收获。
“带下去,严加看管。
”萧景珩挥挥手,侍卫立刻将瘫软的赵秉谦拖了出去。
审讯室内恢复了片刻的死寂,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赵秉谦崩溃的恐惧气息。
萧景珩的目光转向门口:“带王禄。
”与赵秉谦的彻底崩溃不同,库房主簿王禄被带进来时,虽然脸色也苍白,脚步虚浮,但还勉强维持着一点表面的镇定。
他跪下叩头:“下官王禄,叩见殿下。
”“王禄,”萧景珩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平淡的冷冽,开门见山,“你在府衙库房主簿任上多年,经手的钱粮物资无数。
说说看,李灼在位期间,库房账目可有异常?尤其是,涉及漕运、官银往来之处?”王禄低着头,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平稳:“回殿下,下官……下官一向兢兢业业,账目皆按规程登记造册,定期盘查,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知府……李知府在时,对库房管束也甚严,下官……下官并未发现重大异常。
”他避重就轻,试图将自己摘干净。
“哦?是吗?”萧景珩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力笼罩着王禄,“那本王问你,你家中那笔八千两的银票,存于‘丰裕’钱庄,来源何处?‘丰裕’钱庄的大东家,正是与漕运司关系匪浅的‘顺昌商行’的幕后老板。
这笔钱,你做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