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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论是你们天擎资本财大气粗，能买到我们启明买不起的数据库。”我讽刺道。</p>

    “肤浅。”他吐出两个字，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杀伤力堪比核弹，“我的方案，基于市场上最全面的消费者数据模型，逻辑闭环，几乎没有弱点。成功率预估为98.7%。”</p>

    “哦，那恭喜郁总提前开香槟。”我的嘴比脑子快。</p>

    “但‘几乎’，在我的定义里，等同于‘失败’。”他敲了敲桌面，“剩下的1.3%，是数据无法量化的部分。比如，一个女孩因为某个明星代言而购买一杯奶茶，又或者，她只是因为今天天气好，想喝点甜的。这种随机的、不合逻辑的、纯粹的情绪化消费冲动……是你擅长的领域。”</p>

    我的大脑嗡地一声。</p>

    什么意思？</p>

    他这是在……夸我？不，这不对劲。这比骂我还不舒服。</p>

    “我把你策划案里那些不切实际的‘灵光一闪’输入系统，系统判定为‘低价值噪音’。但正是这些噪音，构成了那1.3%的不确定性。”他继续说，“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模拟。所以，我需要一个参照物。”</p>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p>

    我不是小白鼠。</p>

    我是……对照组？</p>

    这个认知比当小白鼠更让我屈辱。我像一个被贴上“非理性样本”标签的原始人，被一个来自高等文明的观察者进行研究。</p>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一字一顿地开口，感觉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觉得我蠢，但蠢得很有代表性？”</p>

    “你的逻辑框架确实存在多处低级失误。”他坦诚得令人发指，“但你对‘感觉’的捕捉，很敏锐。这是一种我无法通过计算获得的能力。一种……天赋。”</p>

    “天赋”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比“蠢货”还刺耳。</p>

    “所以，”他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子弹，“我要你，用你的‘天赋’，来打败我的‘数据’。”</p>

    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p>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他疯了。或者我们俩一起疯了。</p>

    “哈？”我发出了一个愚蠢的单音节，“你让我，打败你？你给我提供弹药，让我干掉你？郁总，你是不是那种氪金把游戏玩通关了，觉得无聊，就自己开发地狱模式给自己找罪受的抖M？”</p>

    “你可以这么理解。”他居然认了，“商业竞争的本质是信息战。现在，我把我的全部信息都给你。包括你刚才看到的报告，以及后续所有的模型迭代和数据更新。”</p>

    他顿了顿，抛出了最后的炸弹。</p>

    “作为交换，你需要向我完全开放你的思考过程。你的每一次灵感，每一个想法，每一个推翻重来的决定……我都需要知道‘为什么’。”</p>

    “我要成为你的外挂大脑，而你，要成为我的情绪翻译机？”我总结了一下，觉得这事儿荒唐到可以上社会新闻头条了。</p>

    “精准的描述。”他颔首。</p>

    我盯着他那张毫无波动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p>

    没有。</p>

    他比C语言还认真。</p>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问，“你今天能监控我的心跳，明天就能窃取我的最终方案，反过来将我一军。”</p>

    “第一，契约精神。我遵守我制定的规则。第二，窃取一个由我帮助建立的方案，逻辑上存在悖论，无法构成有效胜利。我的目标，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