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身摆动的力道更加野蛮。葛誉原本低哑的声音都拔高了不少哭叫,两条被强行挤开的腿垂死挣扎般得蹬动个不停。“哭个屁啊!你想要的是不是,全射给你!给我全部吃进去!”
精液几乎是直接抵着子宫口往里头灌了进去。葛誉只感觉头昏脑涨得厉害,整个人软绵绵得被宁川拽了起来。他靠在宁川的胸口,双腿被对方朝两边拉开,葛誉正对着镜头,被灌满了的小穴收缩着淌出精液,“被授精之后的痴样也得好好记录,是吧?”
下颚被掐住抬高,葛誉怔怔得看向面前的镜头与闪烁的红光,过了好一会儿才疲惫得阖起眼昏睡过去。
等他辗转清醒过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如浓墨一般了,葛誉背上贴着热度,
酸软发麻的侧腰也被人从后头用手臂环抱。那手掌贴在他的下腹上,令男人很快想起了其下作的目的。他这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三只验孕棒,葛誉盯着看了好一阵。
他从被窝里伸出手,将连包装盒都未拆的验孕棒紧紧攥住。葛誉的脚刚踩上地板就一下子瘫软下去,钝痛不止的雌穴还残留着细细密密的刺痒。他避开了床边的摄像机,有些踉跄得走进卫生间里。
床上的宁川被男人弄出的声响吵醒过来,他烦躁得收紧手臂,却是捞了个空,这才睁开眼。他循着动静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门口,“大半夜的验什么啊,不能等明早上吗?”宁川起床气本就严重,上午跟男人搞过之后就几乎把时间都扑在了刚起步的项目上,将近一点多才睡下的宁川一副要发脾气的烦躁模样。
“一周之后才能测”葛誉神情有些难看。
“哦?”宁川上前从男人手上抽走了说明书粗略看过,“这样啊。”他把纸往垃圾桶里一扔,“那行了,去睡觉。”葛誉仍有些腿软,可有些心不在焉得算着时间,他原本以为或许做完之后就能立刻测出来的,但测孕必须得在一到两周之后才行。“哪有那么好怀上的,女的还有不孕不育,更何况你那地方也不知道长没长好,说不定根本怀不上也说不一定呢。”宁川有些不耐烦,直接将男人往床的方向推过去。他跨到另一边躺了下来,“行了,别吵!”
“不要用那种东西。”葛誉忽然哑声说道。
“什么东西?”宁川有些懒洋洋得嘟囔了声,他伸手揽过去,把葛誉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你说那个药?弄过了你不是也很爽嘛。”葛誉身上没穿什么衣服,一被搂上整片背都几乎贴上宁川。这种距离即便是上辈子都从未有过,葛誉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落在他后颈上。这种感觉该如何形容,就像是背对着伺机而动的凶狠野兽,时时刻刻都会生出要被咬断脖子的危机感。人类总是下意识得规避威胁,葛誉也是如此,他与宁川拉开了些距离,但到底无法忽视对方的存在感。
他往床边挪动身子,手上的铐子多少总会弄出些声响。除去上床,实则葛誉常年都是一个人睡,反而有些不习惯与人躺在同张床上。葛誉这套房子是两居室,原本是打算租出去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做过室内改动,另一间也依然保有着客卧的格局。如果可以的话,他或许能睡到客卧去,至少与宁川分开。他闭上眼,却因为想到对方就在背后而毫无睡意。
葛誉闭上眼,念起如今该是远在国外的父母。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想起似乎在白天时有听到宁川说了什么。“潘奕梵”
“什么?”宁川睁开眼,语气中已夹杂几分风雨欲来的阴沉。
“早上你说有人打电话过来,是潘奕梵?”葛誉大概现在唯一挂心的也只有这个朋友了,他垂着眼睛,手上抠弄起指甲。潘奕梵会打电话给宁川,那很大可能就是猜测到了自己在宁川这儿,无论事实如何,在旁人眼中大概就是他自己又恬不知耻倒贴的表现。而最为对他失望的,恐怕就是潘大公子的。那人实在心高气傲的很,愿意帮衬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