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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在我上岗之前,特地对我进行了培训,国内的流程是先让患者填表,然后去做检测,聊两句按照对应的表开药,并嘱咐患者回访。
这跟我在国外的心理咨询室实习的重点很不相同。
好像心理咨询是一件很官方的事情。
上岗了一周,我辞职了。
于是我开了一个个人心理咨询室,在我租的房子的第二层。
冷冷清清,没有任何人光临的日子我一直待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直到一个阴天,咨询室的门被拉开了,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叮咚的响声。
我还没有转过身,就已经通过玻璃看见了门前傅昱城的倒影。
仿佛全身的血管都凝固了,我又开始有些不能动弹。
我深呼吸了三次,转过身坐到了桌前。
傅昱城坐在了我的面前,一身休闲夹克,样子没变,只是脸色少了些生气。
他将双手搭在桌上,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您好,今天想来是想聊些什么我打起精神开口道。
傅昱城面无表情地直视着我,以往眼中那片平静的湖依旧风平浪静,但只是变成了一潭死水。
我下意识去观察眼前的人,却发现一切观察都带了些私心。
傅昱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到我的面前,怎么收费,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需要跟你交流。
一直聊到了外面街灯亮起,傅昱城才下楼。
我接了杯水站在窗前,看着从他来就停在楼下的那辆车。
有一名女性和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在路边买东西,看着傅昱城下楼就回到了车上。
原以为傅昱城又是带着某种心理来招惹我,可跟他交流的过程中,我意识到他是真的病了。